的闹过,开始何大泉和全婆子还咬牙不松口,只骂几个儿子媳妇不孝顺,忤逆!
可架不住几个儿子铁了心,亲家又咄咄逼人,实在有些架不住了。
今年倒是松口了,等秋收后,只怕就真的要分家了。
所以全婆子为啥着急,也是担心分家后,自家小儿子受委屈。
这些是张春桃扒拉记忆后得出的结论。
全婆子听了张春桃这客套话,倒是心窝一暖,只看张春桃越发顺眼。
因此倒是露出一点笑容来,抓着张春桃的手,推心置腹起来:“大丫,你是知道婶子的!今儿个婶子跟你说几句贴心贴肺的话,你别嫌弃婶子多嘴——”
张春桃倒是想听听全婆子到底能说出什么花来,因此点点头:“婶子您说,我听着呢!”
全婆子一把抓住张春桃的手,拉着她在树荫下寻了块石头坐下,这才问:“你跟王家的亲事,到底是怎么考虑的?”
张春桃只低头做羞涩状:“婶子,这婚姻大事,自然是父母做主!我一个没出阁的姑娘家,哪里有我说话的。”
先前张春桃害羞,全婆子觉得挺好的,大姑娘家就该这样矜持。
可此刻张春桃羞涩,全婆子却恨铁不成钢:“你这丫头,怎么这傻?一点成算都没有?那王家是什么好亲事?你一个好端端的黄花大闺女,怎么能给人做续弦做后娘去?”
“要知道,这世上最难做的就是续弦和后娘!做得好了,委屈了自己!一点做得不对,别人就戳你的脊梁骨!”
虽然全婆子可能有私心,但这几句话,却是大实话。
张春桃心中琢磨着,听这个话音,倒是全婆子应该对那王家很是了解。
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从全婆子这里打听打听那王家到底是什么人家,心里也好有个数,为过些日子退亲做准备。
打定了主意,张春桃叹了一口气,似乎被全婆子说动了,犹豫了一会才开口:“可是,我听娘说那王家家境殷实,人口简单,前头只留下一个闺女,而且王掌柜是个厚道人,嫁过去后,只要我勤快听话,对前头孩子好,自己再生下儿子,就能站稳脚跟了——”
全婆子听了,急得一拍大腿:“傻丫头,你怎么都听你娘的?她那是卖了你还想让你帮着数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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