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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景汗如雨下,他想证明新集姑娘们风流,结果却证实权贵子弟们风流歹毒。
云展说什么,他答应什么。
“看你家薄面,我如今不拿你,你速回京告诉南阳侯,让他速速前来提亲,这亲事是你的赔罪,聘礼要和向清河侯府的相同,不许少了一件,也不许以次充好,聘礼不可要求。”
“是是。”
“若是清河侯府不答应,那就退亲,唯独这祁家,你不许退亲!”
“是是。”栾景面前的地湿了一大片,过度的脱水,又有惊吓,他身子摇摇晃晃,不再是自红豆树下走出时的故作风流,而是随时可能晕倒。
云展向元秀看了看,一言不发,但意思完全明了,能和侯府的姑娘嫁同样的婆家,这门亲事哪有错呢?
元秀的不甘心就憋在心度,直到此时听祖父关于祁家的解释,她还是不甘心。
但是不管女孩儿们读多少书,在这样的朝代里,婚姻大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这没有改变。
回房去的路上,元秀默默的想,那位大人说的好生轻巧,婚姻里讲究门第家世和光宗耀祖,都论良配的话,难以成就几对夫妻。敢问,你生得神情伟岸,但外表普通,你娶妻,莫不是也不求良配,只以门第家世和光宗耀祖来晃人眼睛?
一定是这样,否则以他的个头,他的淡黄面皮和细长眼睛,哦,那对眼睛还挺有精神的,那就不提他的眼睛,只以他的个头和不甚白的面皮,他还想要门当户对的话,谁会相中你。
嫁丈夫,要不虚此生方好,不要他顶天立地,不要身材高大,不要他才华过人,但总要正直处事,诚恳待人。
徐氏打发她睡下,元秀恍惚间忘记什么,想不起来又困意袭来,今天这闹的动静,消耗不小,她沉沉的睡着。
月笼轻纱,夜若静水,新集镇公事房前半端传来的此许笑语声,在尤认听来仿佛隔世,他的人沉浸在无边的思绪里,漫游着似乎亘古。
黎氏在房里哄婷姐,等到女儿入睡,带着难以掩饰的欢喜,重新切了西瓜,桌上大壶里倒出凉茶,端出来放到尤认身边,甜甜的嗓音带着娇:“你累了一天,睡了吧。”
面沉如水的尤认拍拍身边竹床,另一只手里的竹扇无意识的摇晃着,像他不知失落在哪里的眼神:“坐下,我和你说话。”
黎氏紧贴着他,这种不怕出汗的姿势并非完全来自夫妻亲昵,而是妻子向丈夫的仰慕,成亲这些年来,黎氏从没有向今天这样爱戴过尤认。
中午结束的南阳侯世子闹剧,直到晚饭前,公事房还有络绎不绝的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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