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娘说去。”
婷姐就跑回来说,黎氏气道:“问你爹去,你娘不放屁,你爹才是放屁。”
这声音没压,尤认在院子里就听见,见到小女儿传话兴冲冲的又跑来,没等她说,把眼睛一瞪:“让你娘一边儿呆着,别没事找事!”
婷姐终于看出爹娘怄气,她跺着脚,赌气道:“娘要说话,自家说罢了,偏偏寻上我,爹要回话,也自家说,也别寻上我,我去元家找慧姐姐背书去,说好下半年我勉强充七岁,我就要上学去,爹娘要吵,自家吵。”
元家就在隔壁,公事房的前半截晚晚有当值衙役,婷姐甩开小脚步,跑了。
夫妻间没有传话的人,黎氏自己出来,似笑非笑的道:“哟,今晚没去那楼上坐坐,猛然在家里老实着,吓我一跳。”
“去去去,我正烦。”尤认道。
黎氏听到,真的吓一跳,夫妻怄气是一回事情,尤认遇到麻烦是另一回事情。
察看着尤认神情,笑一笑:“看你,烦怎不房里坐着,我泡壶茶,你慢慢的想。”
“唉,不要茶,我只要主意,你知道的,去年那纨绔马得昌事情出来,我准备好银子,本想和京里前来押解他的人套套近乎,没成想省里的大人们更刁钻,人被他们解走,京里刑部来的公差被他们套近乎,”尤认诉苦。
黎氏含笑里带酸:“是,你气恼三个月,晚晚都在三道街外那楼上吃酒寻欢,”
见到尤认眉眼要变,黎氏一笑收住,重新关切他:“去年的事情,今年又愁,何必呢?我还是泡壶茶给你,你坐在这里看月亮不好吗?”
“我的奶奶,京里又来了大人。”尤认斜睨妻子。
黎氏浑身上下打个哆嗦,忽然就来了劲头,神秘的凑上来:“这回听我的,你送银子不顶用,人家在京里当差,还能少你这点可怜积攒的银子,我娘家的侄女儿,她还没定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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