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事情?”
汪满山的官职最高,站起欠身:“是!云南布政使马大人赴任途经此地,其公子马得昌调戏民女意欲用强,是末将等失职,没有守好这地方的治安。”
云展点头:“我正为此事而来,马大人提前结束任期,已经自云南回京,马得昌也早在刑部,这事情按说就此结束,可是皇上忧心不解,圣言有云,星火小事,纵可遮天,这事情看着小,若是其它地方都有,积少成多,也就大了。”
“是。”汪满山带头,将军们应声。
云展虚按按手,让汪满山坐下,再道:“因此,特命我出京巡查,我想新集是这事情发生的地方,我应该前来详细的了解当时情况,再往其它的地方时,也容易对比,从而更早的发现异常。你们可曾听说,马得昌在京里喊冤说以文会友,又说新集镇家家姑娘读书,而且不在自己家里读,和童生一样的走读,所以他不经意间遇到民女,蒙生请教之心,倘若新集的姑娘恪守闺训不出门户,他想偶遇也不可能。”
他说完,抬眸放到将军们脸上,示意他们回话。
几位将军争先恐后,粗声大气道:“姓马的放屁!”
“放狗屁!”
“新集的姑娘走读不假,但是马得昌调戏民女是在镇外十里铺,而新集镇外走读的学生都是小子,但凡是姑娘上学,都是镇内有亲戚,可以借住。这学里文章第一的小子名叫舒泽,家住镇外约二十里,姑娘哪有这力气起早贪黑的早来晚归,就算母夜叉上学,也不会选择天黑后走道。”
“他调戏的民女大字不识,再说男女体力不同,马得昌以文会友,就算是男人之间也有距离,民女能近身抓破他脸,可见马得昌没有躲避的可能,那民女当时就在他的怀里,被他强搂住不松。”
云展没有阻止七嘴八舌的回话,反而听得津津有味,将军们从他神情里看出来,都想在他面前多回几句,说不好混个脸熟,在上官面前脸熟这事,总有好处,就抢话说的更加起劲。
牛文献说的最斯文,出自护国公府的他犯不着抢风头;汪满山肚子里恼怒,他官阶最高,侃侃向云展回话的人,不应该只有他吗?
可他不敢侃侃而谈,生怕还没侃侃呢,话被其它人说干净,此情此景,唯有“匆匆”最为合适,晚一步能慢到爪哇国。
调戏民女案,这里面没有贪赃枉法,没有官官相护,其实真不是大案件,可是将军们嘈嘈杂杂的说足一刻钟。
云展借此,向新集镇驻守的九品官员尤认也有了解:“哦?尤认官职不高,居然敢当场拿下马得昌。”
“是。”将军们都承认尤认有胆量,第一时间控制住马得昌,确实是尤认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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