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在郊区一处很远的地方才停下来。
眼前是一座宽阔大院,院里一间仓房,一排屋子。朱红色的大铁门上着铁锁,皮条从车上下来,鬼鬼祟祟的四周环望一圈,确认安全后,从摩托车的后车箱里拎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开门进去了。
大胡子把车停在路边,回头问陈晨:
“车里有扳手,咱是直接进去堵里啊,还是等他出来擒住啊?”
陈晨思量一下,这个地方偏僻隐秘,如果皮条和周贯福真的还有联系,那他很有可能就藏在这间房子里!
现在周贯福到底是恶贯满盈的凶手,还是被冤枉的好人未得而知,房间里面还有几个人也不清楚,这么贸然进去,还是太冒险了。
“等等吧!”
皮条进去后大概半个多小时后才出来,认真的给大门上了锁,然后才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见他一走,陈晨嘱咐大胡子和戴美玉留在车里放哨接应,自己一个人挑了一把扳手,下车趟路去了。
这间房盖的位置很奇怪,离其他邻居都很远,自己孤独的矗立在路边,门口两棵枯萎的大树,树下有一只死猫,一群乌鸦正在争相竞食。
陈晨透过大门缝隙往里偷看,见大院的房间都黑着,没有一间屋子亮灯。
院子明显认真的打扫过,东西放置的规规整整,从大门到房屋门口的雪也被清理出一条路来。
翻过院墙,让陈晨感到意外的是,皮条竟然连房门也上了锁。
屋子里没有人吗?
农村的冬天,老乡们都习惯于在窗户上糊上一层保暖的塑料,陈晨小心的趴在窗口往里瞧,模糊的看到,房间里果然有人。
他赶忙缩回了头,等过了一会儿再悄悄去看,屋里人影又已经不见了。
里面明明有人,皮条为什么要锁门呢?
陈晨疑惑的绕着到房后,发现一间房间的后窗关的不紧,就用手上扳手撬开了跳进去。
太阳落山了,房间里没有开灯,屋子里也没烧火,凉飕飕的比外边都要阴冷。
这是一间偏房,想要确定屋里的人是不是周贯福,还得绕到前边去看。
陈晨悄悄的打开房门,沿着走廊往房前走,厨房里没有柴火,锅灶上的大铁锅也已经锈裂成了两半,碗架上的锅碗瓢盆落满了灰尘,没有一点烟火气息。
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周贯福,他被关在这里吗,他不吃饭吗?
不过想起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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