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见得那赵大娘挎着竹筐牵着昨晚往陈晨脸上吐口水的小孩挡住了去路。
赵大娘先是把筐里的山货递过去对昨天把他们赶出家门道歉,随即沉吟半晌,摸了摸那孩子的脑袋说:
“一大早山娃就来找我,说你们跟平时来村里的那些记者啥的不一样,你们是好人,我关于我儿子周贯福,我有些话想跟你们说!”
这村里都不待见他们,赵大娘只能站在这讲。
“我儿子其实前些年偷偷回来过一趟,他大概跟我讲了一些事儿,时间很短,我记住的不多,就记得他说,有一年,他被领导派去跟一户人家商量拆迁的事儿,那幢房子很大,住着一家三口,合同签订好的当天晚上,就听说三口人全死了!我儿子被莫名其妙的抓进了看守所,说有他的作案证据,后来,贯福在指认现场的时候跑掉了!”
车上人听着这些话,都有些诧异,赵大娘怕人不信,哭的越来越厉害:
“我儿子是好人,他跟娘从来不撒谎,他当时给我下跪发誓的,这些话没人信,我也不懂去哪告状,你们是好人就帮帮忙,他真的没有杀人”
说完这些,赵大娘激动的长跪不起,直到陈晨答应帮忙,情绪才稍有好转。
言尽于此,出了村,几个人都没有说话,在车上,陈晨展开了赵大娘最后交给他的一张照片,说那是周贯福签完合同后,跟他们的合影,当时留下给她做念想的。
照片里有穿着黑色皮夹克的大叔,笑容灿烂的小女孩,还有陈晨噩梦中那个穿着小白鞋的女人。
这一家三口笑容灿烂,周贯福就站在他们身后,整张照片气氛一片和谐,转眼间物是人非,三死一逃。
思绪正在延绵,陈晨忽然接到了牛骏的电话,电话里他声音急切的说,厂里又死人了。
钟老头被绞死后,绑着脚脖悬挂在了他那个温暖的小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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