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自打周贯福出事儿以来,这些年里,往来的警察,记者数不胜数,见到大胡子领着两个陌生人出现,老人不由分说的阴起了脸,放下雪锹转身要走。
来之前大胡子就交待过了,老两口这些年过的不好,如果实在不想说,也别强迫什么。
进了小院,还没等陈晨张嘴,那老爷子就一个劲的往外推手:
“走走走,杀人犯跟我们早就没联系了,我没他这个儿子!”
大胡子见状赶紧解释:“周叔,这两位朋友没有什么恶意,他是从雪糕里吃出来小周的照片,就想”
话还没说完,那老头一听更急了,操起院子里的大扫帚作势要打。
听到喊骂声,从屋里推门出来一位老太,她的头发花白一片,眼睛深陷无神,脸色也不好看。
老太扫了众人一眼,拦下周爸,不断招手,示意他们快走。
这次过来就是碰碰运气,儿女犯错,祸及家人,老两口这个心情,是能够理解的。
陈晨见状,只是默默的放下水果礼物,没再招惹了。
一开头就吃了闭门羹,大胡子想了想,又领着陈晨二人去拜会几个周家之前的老邻居,见人的路上,大胡子埋怨道:
“我说你们两个求我帮忙总得有句实话吧,雪糕里吃出照片想了解人家儿子一下,这种鬼话,不是刺激人家老人嘛?”
陈晨指了指李桃七说:“我一直倒霉,怀疑跟周贯福的事儿有关,他就是道士,你不信问他!”
大胡子一听,重新打量一遍李桃七,肉嘟嘟的糙脸上充满了鄙夷:
“小哥是道士?”
李桃七心不在此,担忧的说道:
“我看刚才那个大娘病的很严重,应该看不见明年的冬天了!”
大胡子闻言一怔,忧伤的长叹一口:“咳,其实周家以前在村里人情往来有口皆碑,后来周贯福摊上事儿,赵大娘的确病了一场!”
说完又突然好奇的问:“不过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怎么看的出来,大娘活不过一年了?”
“十道九医!”
见李桃七如此笃定,大胡子也顾不上怀疑,停顿了一会儿,忽然悲从中来,老泪纵横。
后来的时间里,三人顺序拜访了几乎人家,但基本上都是一些嚼舌根的闲言碎语,没有任何重要的东西。
大叔的线索进行不下去,周贯福这边也遇上了困难。没有一个人肯张嘴,这一趟长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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