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车是吃雪糕吃出来的呢,你信吗?我给你叭叭的讲了一道儿,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说就得了呗!”
陈晨欲言又止,也不知道怎么给他说,索性就不解释了。
俩人谁也不说话了,大胡子感觉被耍了,铁青着脸开车,但他又实在是个爱说爱唠的人,过了二十来分钟,他气消了瞟了一眼后视镜又问:
“我觉不睡了,生意都不做了,大半夜的送你回城,你总得给我解释解释这个哥们的事儿吧,他怎么还造成这样了呢?”
陈晨“嗯”了一声说:
“我这兄弟是被被人掳来结婚的,可能是吓着了,也可能是伤到哪了,具体的得等他醒了再说!”
“结婚来了?搁哪办的?”
“在村路上,今晚凌晨的时候,你没听到唢呐鼓乐吗?”
大胡子闻言又是一怔:
“你说就今晚,凌晨,村路上,有人吹喇叭结婚,你是这意思不?”
陈晨知道他阴阳怪气的又是不信,只能继续解释:
“大哥,你帮了我大忙,我跟你说实话你别害怕:
“我最近运气特别不好,我撞鬼了,我这兄弟就是被我连累的,人是我去后山腰的山洞里抢出来的”
话还没说完,大胡子一摆手,嘴都撅起来了:
“哎我说你这兄弟,岁数不大,怎么满嘴跑火车呢?行了行了,听你的意思好像知道那一家三口,手里还有周贯福的照片,中间什么事儿我不知道,不该问的我也不问了,我懂规矩,你可千万别灭我口!”
大胡子说完彻底泄了气,低头扭开了车载音乐,再也没有兴趣和陈晨说话了。
进城的时候已经下午,到了医院,大胡子还帮忙送牛骏去了急诊,白天坐车来,凌晨天还没亮又折腾回去,实在对不起这位爽言爽语的大哥。
陈晨多给了他五百块油钱,他说什么也没要,临别前只是留下一张名片,说以后再用车可以叫他人就走了。
万幸的是,牛骏经过一系列检查后,并没发现有什么大碍,医生对于他现在昏迷不醒的状态只是含糊其辞的说,可能是低血糖引起的,再观察观察!
牛骏顺利住院,大夫走后,陈晨终于落得休息,医院的房间很热,他脱下羽绒刚准备甩在一边,忽然发现,那衣服右肩位置,贴着一张不太起眼的黄色纸片!
摘下它拿在手里一看,见上面画着一些奇奇怪怪的勾勒,好像是一张纸符!
陈晨顿时恍然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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