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将那封留书再让学生一览。”
“好!”
孙鞅直接从袖中取出书信,迅速地递给了江千越。
江千越再次展开书信,淡淡地茶香依旧如故,然后目光在字里行间寻找什么。
一旁的孙鞅虽然紧张与焦急,但还是强忍耐心等待着。
“先生,音离去了扬州。”
“什么?
扬州?”
孙鞅闻听此言,顿时愣在当场,“千越,你能确定?”
“先生请看!”
江千越也不废话,直接讲书信摊在桌面上,然后指着句子中的几个字念道,“往、扬、州!”
“这……”
见孙鞅依旧疑惑不解,江千越继续道:“您所持的书籍,其中被撕了一页,学生方才询问了婢女,得知是音离离家出走前一刻所撕,而且这书籍用纸不同寻常,学生找遍整个闺房,发现这种纸张极为稀缺,大多是常用那种纸张,那么音离却特意使用同类茶香纸张写信留书,于是就有了一个猜测……”
“你是说,离儿故意为之?”
“这学生就不得而知了,学生只是有这个猜测,所以就权当尝试比对,意外发现这所缺页码应对了留书之中的三字。”
孙鞅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页码之事老夫正要询问你,这也是你教授离儿标注的?”
“算是吧,当初学生只是提了一嘴,而且自己珍藏书籍也习惯标注,如此以便于查询与索引。”
“嗯,言之有理。”
孙鞅没有多想,而是话题又转了回来:“这丫头竟然去了扬州,看来是要投奔她姨娘家了。”
“先生在扬州也有亲戚?”
“实不相瞒,老夫亡妻吴氏也算是扬州一大族,上下分别有一兄一妹,此次离儿去了扬州,定是投奔了她姨娘家了。”
孙鞅这话中有矛盾之处,既然扬州有两个亲戚,为什么如此断定去了小姨家。
当然这是孙家的事情,江千越也没有多问。
孙鞅犹豫了片刻,随后郑重道:“千越,老夫有个不情之请,还望……”
“先生有什么话,尽管直说!”
“老夫想请你亲自去一趟扬州,将离儿安全的带回来。”
“啊这……”
江千越顿时无语,心说这件事情不应该您老去么?
扬州虽然与原州搭界,尤其是距离岳峰县很近,但他对扬州目前是一概不知。
最重要是,若是孙音离真的投奔了小姨家,他一个外人也不好登门,更别说将人带回来了。
要是那位小姨得知是他的缘故,使得孙音离独自投奔亲戚,那还不得把他就地痛打一顿?
江千越原本的想法是,最多他答应与孙鞅一同前往,可是听着孙鞅这口气,似乎是要让他独自前往。
为了确认,江千越随后问:“先生,您不同往么?”
“此事老夫不便细说,只能说老夫与吴家的人有些过节,实在是不便于出面,免得事态闹得太僵,所以这才想请你代为前往。”
孙鞅面露难色,又继续道:“其实千越你也清楚,老夫这个父亲说话还没有你管用,所以也只有你能劝回离儿。”
“……”
孙鞅的前半句,江千越还觉得什么过节比找自己女儿还重要,可是接下来的后半句,直接让他无言反驳了。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孙鞅这话说得确实没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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