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死抓住这句话大做文章,让整个酒楼都下不了台。
因为孙仲翔说出了一道汤的名字,是酒楼大厨们从未听过的一道汤。
这让掌柜王钟彻底犯难了,以孙仲翔为首的三人又不愿放弃,这才不得不派人回来告知。
此时的西江月酒楼,早已经聚集了很多人,就连门口街市也聚集了不少看客。
“唉让一让!”
伙计在前面拨开人群,江千越紧跟其后进了酒楼。
“这不是江家的那个酒色少爷吗?”
“看来这是来解决争端的,不过一个娃儿能懂什么?”
“那可不一定,那黄家二少爷与这江千越关系匪浅,经常出入于青楼楚馆。”
“要我说啊,这孙家真不是个东西,有本事就花心思推出新菜肴,来这里故意刁难实在是太下作!”
“这话说的是没错,但有句古话说得好,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既然夸下了海口,给人抓住了把柄,那也是怨不得别人。”
“无论怎样,此次恐难善后了。”
听着众人窃窃私语,江千越神情不改,缓步拾阶登上二楼。
走进宽敞雅致的厢房,江千越就看到三人正在静候。
“哎呀,三位能一同莅临西江月,实在是我江家的荣幸。”
江千越一拱手,“我说今日怎会有喜鹊在窗台啼叫,原来预示三位贵客降临啊!”
“江兄!”
起身回应的是黄志远,而长兄黄鸿与孙仲翔却没有丝毫动作。
“志远兄,你这是来拆兄弟我的台啊!”
“江兄,不要误会。”
黄志远的神色有些复杂,“今日只是随大哥与孙兄来饮酒,绝非是……”
“够了!”
不等黄志远说完,一旁黄鸿突然打断:“今日我等三人是慕名而来,能有什么误会?”
“没错,西江月打开门做买卖,身为客人提出点要求建议,江千越你怎能说是拆台?”
此刻孙仲翔接过话茬,“若仅仅一道汤都能算拆台,那这个台可真不够结实啊!”
江千越无视孙仲翔,而是将目光看向黄鸿:“黄兄,你我两家素来没有恩怨,况且你我之间也并无纠葛,你今日此举又何必呢?”
江千越想不明白,黄鸿为什么对他如此敌视。
此前的集贤堂,今日的西江月,似乎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一直紧咬不放。
“正如你所说,你我之间并无恩怨,但是你带坏了志远,黄某自然对你颇有微词。”
黄宏说到这里,随即话锋一转,“而这只是你我之间私事,今日贵楼伙计不知天高地厚,说什么天下美食皆能做出,那就是一件公事,堂堂西江月夸下海口,能否兑现可是决定着你江家的声誉。”
江千越叹了口气:“谁说的?”
话音刚落,一名蓝衣伙计来到近前,随后跪下:“是小人一时口快,小人一个人的过错,愿意接受一切惩处!”
“当真愿意?”
“愿意!”
蓝衣伙计斩金截铁的回答,让孙仲翔十分不悦:“唉唉唉,别玩那种弃车保帅的伎俩,江千越我告诉你,今日这事可由不得你。”
黄鸿跟着说:“江千越,若是做不出酸甜辣清汤,只需向楼外众人说一声便是。”
“黄兄说得好!近期江某读书略有心得,记得书中有一典故,不知你知与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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