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些现代人习以为常的举动。
事后他才觉得后悔,自己没有适应当下的环境,往往看似随意的动作,就无意间对别人造成了侵犯。
“嗯?
不对,方才她……”江千越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来福,我们快走!”
“少爷?”
来福见自家少爷神情大变,有点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主仆转身一刻,身后门板突然打开,紧接着两只大手嵌住二人肩膀。
不等江千越与来福反应过来,两人已经被拽进了门内。
然后,门悄然关闭。
两声惨叫,主仆二人被扔在了地上。
“再嚷嚷,命可就没了!”
一身玄衣的年轻男子,手持长刀抵在了主仆二人面前。
言语平淡,但却透着不可违拗的杀意。
江千越急忙止住了声,抬眼打量着持刀男子,见对方年纪在二十五岁左右,脖颈处的伤疤若隐若现。
玄衣男子也在用余光打量着江千越,颇有意味道:“小子,倒是十分敏锐。”
“十四,老大说了,将这二人捆绑即可。”
伴随着轻柔说话声,从后院缓缓走来一名同样装束的女子。
只不过这女子只露出半张脸,右边被类似铁质的面谱遮挡。
“哼!多话!”
男子接过绳子,将江千越主仆绑在前院树下,然后两人径直往后院去了。
来福吓得浑身发抖,小声嘀咕:“少爷,咱们这是遇到匪徒了,会不是大凉山的?”
“肯定不是。”
“少爷,您怎会如此肯定?”
江千越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故作镇定道:“若是匪徒,会劫掠古生堂?
会不搜你我二人的身?
会一绑就绑了二个?
会那么的有职业素养?”
一连发出四个反问,加上一些听不懂的词汇,来福当场整个人已经懵了。
整个岳峰城的人都知道,古生堂是城内所有药堂中最穷的,因为很多时候不收穷人诊费与汤药费。
如果是匪徒劫财,起码进城踩盘子了解情况,也就不会打古生堂的主意。
他的衣着打扮一看就不是穷苦百姓,如果是匪徒的话,免不了要直接搜身敛财,可是对方并没有,甚至连正眼都不看一下。
如果真是匪徒,定会顺势拿他当肉票筹码,然后让来福回去报信,这样岂不是就可以多敲诈一笔?
鉴于以上种种,江千越才肯定不是匪徒。
“可是少爷,我们当下该怎么办?”
来福身子扭动了几下,结果疼得龇牙咧嘴的低声埋怨,“这绳子……越来越紧……”
院里只有他们主仆二人,可即便是这样,二人也不敢大声说话。
江千越摇头苦笑:“若是没有猜错,这绳索应是海鲛筋制成,此物韧性极强,寻常外力很难挣脱,而且温度越高,它反而越是收缩……”
此时此刻,江千越肠子都已经悔青,早知道他就不来古生堂了。
或者,在古小梅拒绝开门后,他就该糊里糊涂的离去,不该做出察觉危机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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