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初这一句,沈砚直接被自己心底打翻的醋缸子给酸死,“你跟别人相谈甚欢,我怎合适打断你。”
男人最懂男人,更何况他阅人无数,即便看不见人,光听声音他都足以分辨那个人的情绪。那小子分明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他怎么能允许,他没直接出去已经很收敛了。
“……”什么狗屁理由,还有他沈砚不合适的时候?“什么相谈甚欢,我嘱咐人家怎么用药而已,哪里不对了吗?”白初总感觉这声相谈甚欢很是刺耳,很是不爱听。
“用药包括诗词歌赋吗?”
“我什么时候跟他谈诗词歌赋了?”
“进门的时候,江南大儒乔洲闻名天下的成名作《长恨行》。”
“……”记性要不要这么好,她自己都忘了,不对,“你偷听我们说话?”
“你可以回忆一下你们的音调,看看我还需不需要偷听,或者你去问问虎子,看他听没听见。”
“……”白初觉得再说下去自己要被气死,她从前怎么没发现沈砚这么能说,怎么好意思把一个孩子给拖下水的。
“沈某不才,也读过几日书,对于《长恨行》有另一种理解,诗如题,其寓意要表达的就是一个恨字,并非什么反衬托的寓意。”
“……”谁要跟他探讨诗了,那东西跟她有什么关系?她一不科考二不做大家闺秀,要知道这东西干什么。
“看,姑娘对沈某的话这般沉默,对那少年郎的话却很是应和,姑娘如何不是与那少年郎相谈甚欢?”
他娘的,白初终是没忍住在心底爆了粗口,不止爆了粗口,她还有一种想动手的冲动,为什么她有一种沈砚是无赖的感觉。
“这书姑娘可是给沈某带的?”沈砚突地转移了话题?从白初进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她手里的书。
说话间?沈砚直接自己伸手拿了过来翻阅,刚看了一眼就被夺了过去。
“你想多了,这是我自己看的。”这么气她,还想看书,门都没有。
仅是匆匆一瞥?却足够沈砚看清那是一本怎样的书?人文地理,他常年摆在书案上的一类书?一想到这,沈砚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前一刻满满的酸意就那么悄声无息地散了。
但……
“听姑娘与那少年言语,可见那少年是读书人,不知那少年可有参加科举?早先吃了那少年一块腊肉?未曾付钱?沈某不喜欠人?沈某不才?对科举有几分见解,可与那少年探讨一二。”
沈砚舍不得对白初如何?但也不想每次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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