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波纹割刀,需要液体。
唾沫就那么点,难道要脱下裤子撒尿不成?
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
提着童磨头发,踏过水面,溅起层层波纹,走向赶过来的蝴蝶忍。
远处,黑死牟沉默片刻,松开刀柄,悄然离去。
“童磨,还记得这身羽织吧。”
蝴蝶忍轻柔的抚摸着自己身上这层蝴蝶纹路羽织,怀念感叹一声。
面对童磨翻滚着沾满黑灰的头颅,她的内心并未掀起太多波澜,那种大仇得报的快感并未出现,也没有什么怅然若失。
大概是早知道会有这种结局了吧,姐姐,有这个男人在,我感到很安心呢,好像回到了当初被你保护的时候。
蝴蝶忍如此想着,心中一片平静。
“哼哼,哈哈,哈哈哈...”
仅剩一个头颅的童磨大笑着,充满愉悦。
“笑什么?”
“不,只是感到开心而已,我终于感受到了啊!情感,切实的亲身体会,这就是快乐和恐惧的滋味!”
蝴蝶忍低垂眼睑,呼吸平稳,手握在了刀柄上。
“真好呢,我是该羡慕你吗?能得到这个强者的宠爱,应该是值得让人羡慕的吧?”
濒临死亡,童磨刚体会过的恐惧感反而消失,只剩下愉悦,他终于体会到了,别人所说的那些情感。
“如果我是女性的话,一定会追求这种强者的,迪奥君,你实在是太吸引人了。
在你的身上,我似乎已经连续体验了两种情感。”
迪奥面不改色,临死前的人,什么胡言乱语都有。
“看样子你是不记得了啊。”
蝴蝶忍缓缓拔出日轮刀,缺了大半刀锋的特制日轮刀覆盖上了一层微弱的,薄薄的金色波纹。
见童磨说着不着调的话,她将日轮刀指向地上的这颗脑袋,说道:“需要我来帮你回忆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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