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摩斯打算借警风巡查组的力量压制毛正,也就是要用法律手段来惩恶,只要圣德女中旧案的真相被揭露,毛正和沙英想必都逃不过律法的制裁。
可是,她同时又心存疑虑,在当下的乱世,法治化水平并不高,沙英和毛正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恶事,还能在巡捕房稳坐高位,也许未来他们小施手段,就可以逃脱法网,继续为非作歹。
景栗的思绪纷乱如麻,她魂穿来此,目的就是破案,假如有罪之人未能受到惩罚,那即便查出真相,又有何用?
审讯结束,她跟着探员们一起走出审讯室,由于心事重重,所以比别人慢了一大截。
在下楼的时候,景栗无意中一转头,发现华生正站在楼梯口的角落,她好奇上前——
“华法医,你怎么在这里?”
“听说白玫瑰案有新进展了,我正好有空,就来看看情况。”
华生说话时嘴角习惯性上翘,可是他此刻的笑容不似从前那般潇洒,而是带着几分僵硬的苦涩。
景栗发现了他的反常:“华法医,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有”,华生又恢复了平时的雅痞姿态,以玩笑的口吻道——
“你真正应该关心的,是摩斯的心情好不好。”
“能让林大探长心情变好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哦!”景栗总感觉此二人的兄弟情非同一般,便打趣了一句,而后道——
“我要回组里了,晚了会挨骂的,之后再聊。”
她的嘴可能被开过光,专克自己,匆匆回到重案二组,在门口差点和冰山脸撞了个满怀。
林摩斯的脸愈沉几分,教训道:“怎么才回来?你工作的节奏很有问题,要么慢慢吞吞,要么莽莽撞撞…”
讲到此处,他莫名语塞,话说得太轻恐怕没有效果,话说得太重又担心太伤她的面子,委实进退两难。
破案最要紧,其他委屈当忍则忍,景栗态度相当端正地颔首认错:“对不起探长,我一定积极努力改正缺点。”
五点已到,巡捕房下班铃声响起,林摩斯把几项重要任务交代给孟津,之后向未婚妻使了个眼色:“你跟我走。”
由于两人默契度不足,景栗并没有领会到他眼神中的含义,依旧愣在原地。
林摩斯向前走了两步,发现她没有跟上,停步无可奈何道:“又发什么呆,案子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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