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想阻止白玫瑰案的调查,就得找我们两人的麻烦,相比较而言,你比我更危险,说不定绑架的戏码还会重新上演一次,所以当前有必要让大家知道,你在我心里的地位是重要的,这样他们才不敢轻易对你动手。”
景栗觉得这很有可能是无用功:“做一次女伴,就能显现出我对你的重要性吗,这也太玄乎了吧!”
眼下的形势,有没有用都得试一试,林摩斯问道:“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吗?”
“没有…”景栗转着眼珠思考片刻,万一真落到了坏人的手里,破案进度势必会被拖慢,只能暂且死马当活马医——
“那就这样吧,一切都是为了案子。”
走出医院大门,呼吸到了没有消毒水气味的新鲜空气,她的思路完全变清晰,想想眼下的处境,坐上车后不禁感叹——
“白玫瑰案本身不难破,但坑就坑在内部阻力太大,我们的主要对手不是凶手,而是恶势力警探,这剧情比小说都离奇。”
林摩斯心怀壮志,目光长远:“我们现在不仅仅是在破一件案子,而是在和巡捕房内部的黑暗力量做斗争,只要沙英和毛正的势力倒台,警界的歪风邪气就会被遏制,未来像圣德女中霸凌事件的冤假错案将会越来越少。”
“探长境界之高,我等凡夫俗子望尘莫及…”景栗感觉冰山脸颇有成为伟人的潜质,只是办案的过程不够独立自主,似乎很大程度上依靠的是家族势力,她特别想了解一下正义神探的心声——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当问不当问。”
林摩斯刚直回应:“不当问。”
“不问就不问。”景栗瞥了冰山一眼,闷闷悄声吐槽一句。
林摩斯一边开车一边瞄她的脸色,犹豫两分钟之后说道:“以后有话直接讲,有问题直接提,不要搞没有意义的铺垫,更不要浪费时间绕弯子。”
见冰山脸勉强铺了台阶,景栗顺势而下:“探长,你破案的时候经常会借助家族权势的力量吗?”
“平时不会,这次是特殊情况”,林摩斯如实以告——
“在沙英和毛正百般耍手段的情况下,要想于五日之内破案,不得不使用一些非常手段。”
“原来如此!”
景栗茅塞顿开,自认为完全摸透了冰山脸的心思——
林摩斯如此积极地破案,连向家人告状这种小学生手段都使了出来,不单单是为了兑现承诺,更是想要尽快和她解除婚约。
林摩斯的话题重点重新回到工作上:“你的审讯水平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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