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只能蹦着高挥舞手臂求助——
“喂!喂!我在这儿,帮帮我!”
还好肖然注意到了她,趁着维持秩序的机会把她这只漏网的巡捕锦鲤拽进了办公室。
“大家辛苦了,休整一下,十五分钟之后开会,交流上午的调查情况。”林摩斯又恢复了高冷领导的风范,说完就转身走进了里间办公室。
景栗还没来得及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肖然就把一个小药箱塞到她的怀里——
“表哥受伤了,福尔姐姐你去帮他上药吧!”
林摩斯可不是好伺候的人,景栗果断拒绝此项艰巨的任务:“脸上的伤还是去医务室吧,留下疤可就不好了。”
肖然变身为没有翅膀而且耳背的丘比特,根本不听她所说的话,连拉带拽地把“准表嫂”送进了表哥的办公室。
景栗差点被她推倒,站稳之后无奈道:“肖然让我给你送药…”
她突然停了下来,因为看到冰山脸的桌上就摆了一个药箱,小表弟搞这出纯属多此一举,她立刻识趣地说道:“我不打扰了,领导您好好休息。”
“等等!”林摩斯叫住了她:“拿包棉签出来。”
景栗取出来递上,只见冰山脸接过之后,取出两根在医用酒精瓶中沾了沾,走到边侧的全身镜前,用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在伤口上涂了涂,便算是完事了。
景栗本以为日常头发丝都不乱一根的冰山脸是精致的猪猪男孩,万万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把自己的脸当回事——
“探长,您这伤处理的太草率了吧,明天肯定会肿的,要不要冰敷一下或者用鸡蛋揉一会儿?”
林摩斯低着头收整药箱:“不用,肿了也没关系,你出去吧。”
景栗走了两步之后停了下来,她越想越不对,感觉林摩斯心中另有盘算,不问清楚着实心中不安——
“探长,卑职冒昧一问,您这出戏难道还打算继续演下去吗?”
“戏?”正在重新系领带的林摩斯玩味挑眉:“此话怎讲?”
景栗直言不讳:“我刚才在旁边看得很清楚,领导您是故意受伤的,而且记者来的时间未免也太巧了,也是提前就安排好的吧?”
“眼力不错!”林摩斯浅浅一笑,嘴角上翘的弧度很小,不细看很难发现。
他这等于默认了是戏,景栗又往深想了一步:“二组的探员都在配合你演戏,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是吗?”
林摩斯点了点头:“你进组的时间短,怕你演不好这场戏。”
“老娘是科班出身的专业演员,你不能侮辱我的人格,更不能侮辱我的演技!”景栗在心里悄咪咪地怒吼,开口说的是——
“探长真是思虑周全,不知卑职是否有幸参演您接下来的大戏呢?即使不能参与,总该有知情权吧,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做重案二组的一份子?”
“接下来的戏,我一个演就可以…不过…告诉你也无妨”,林摩斯倒了两杯茶,继续道——
“毛正心思险恶、睚眦必报,定会用阴险的手段胡搅蛮缠,阻碍案件调查,所以必须先把他这块绊脚石移开,而且他这样的人留在巡捕房,会制造更多的冤假错案,一定要尽快把此蛀虫逐出警界。
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毛正交际甚广,他出事后必会有人来做说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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