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出来了。”
陈蛊面色没有任何波澜,双手拄着大刀静静的站在老人身旁,望着在灵火中痛苦嘶吼的那个帮众。
这时。
其他帮众也没在磨叽。
将隔火丹握在手心,径直朝火炉冲去。
“老子倒要看看到底有多疼,能让你这个怂逼叫成这样?”
“他是软蛋,老子可不是,出一声老子就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兄弟们我先走一步了哈,等会儿看我玩十个娘们的时候可以别嫉妒哈。”
“别连一刻钟都没坚持住,就出来了,那你就可以打铺盖滚回北马城也别浪费蛊哥的百倍资源了。”
“放心,如果连一刻钟也坚持不到,上去的时候记得把我尸体捞了上去。”
一时间。
近百名帮众像是主动跳进滚水中的韭菜饺子一般,噗通噗通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响起。
下一秒。
整个屋子就传来近百道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就像是失去了指挥家开始放飞自我的三流交响乐合唱团。
老人悠哉的坐在木椅上挥动着骨扇,扣了下被震到发聋的耳朵,咧嘴笑了起来。
“有的时候,并不是话放的够狠,就可以坚持的久。”
“之所以有武者天赋这么个说法,就是因为很大程度天赋决定着你能坚持多久。”
“我赌不超过一炷香的功夫就有一半人要出来。”
陈蛊没有搭理。
双手拄着大刀,指关节有规律的轻叩着刀柄。
一言不发面色平静的注视着火炉里的帮众。
这时,一旁的独眼龙面色为难道:“真的要下去吗,看起来好痛的样子。”
“我以前只是个抗扁担的,这样是不是有点不适合我。”
“而且我有婆娘了啊,我也不要那什么青楼女子啊。”
阿蛇不屑的轻撇了一眼独眼龙:“是不是怕了,怕了就直说。”
“反正三条腿的蛤蟆少找,裤裆没篮子的男人到不少见。”
“你少激将我。”
独眼龙神情不爽的开口道:“信不信我将你嘴打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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