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此时未能从黑水大王身上感应出恶意,心中松了一口气,道:“你此来真是提醒我的?”
这黑水大王修为实力极强,张横两次斩他,都是突袭方才能够得手,真要是面对面以真本事相搏,以张横此时修为,却仍难是其敌手,但他要杀张横,应该也难做到。
“张教头看似一副威严貌,实则七窍玲珑心,我说的是真是假,你难道看不出来?”
黑水大王对张横微微见礼:“张教头,我昔日为还人情,下咒害你,是我的不对,好在你气运宏达,修为高明,不曾受伤,反倒借机悟道,成就不凡。你又抢占了我的碧水寒潭,今天又斩了我一具替身人偶。”
他对张横道:“算来你已然斩了我三次,你的气应该也消了,咱们的恩怨,也该揭过了罢!”
张横微微沉吟片刻,笑道:“好,昔日恩怨,就此揭过!”
黑水大王大喜:“爽快!”
他对张横伸出手掌:“祖山空见过张教头!”
张横道:“祖山空?连祖上的宝山都吃空了?我看祖兄锦衣华服,金珠满身,不像是吃空祖山之人呐。”
祖山空道:“说起来惭愧的紧,以前确实穷的厉害,几个老婆都要养不起了,全家举债度日,后来被债主催的紧了,便在碧水寒潭藏身……张教头还是我接的第一个活计……自从与张教头交手之后,兄弟我卖了点龙鳞龙皮,终于发了点小财,这才安顿了家中妻妾。”
他当初将敖兴分尸,卖了龙鳞,龙角,换了好大一笔钱,还了债务,在家中才总算挺直了腰板。
他是三足金蟾,按道理来说,天生便有聚宝之能,不应该如此贫困才对,但偏偏来到人间界后,一直穷困潦倒,做什么什么不成。
开酒楼天热肉臭,卖面粉风刮雨淋,卖布匹库房失火,干什么都会发生种种问题,最后不敢自己做营生,只能去跟别人做事。
结果他到哪里,就把霉运带到哪里,去人家店铺做账房先生,往往干不满一年,东家都会发生各种各样的问题,时间一长,名声也就臭了,无人敢聘。
最近几年一直借债度日,从没有过挣钱的时候,偏偏他还养了几房妾侍,日子越发困苦。
也就是与张横发生交集之后,才时来运转,第一次感受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张横没有想到眼前这三足金蟾一副有钱人的扮相,竟然还是个穷妖怪,竟然穷到被债主逼的不敢回家地步,忍不住好笑:“你手上戴着的宝石戒指,随便卖一个,就足以支持一家人几十年开销,你便是卖上一只,也不至于穷苦到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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