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存在决定社会意识”中的一环。
只是因为,这个时代,身份不同的个体,所需要面对的社会环境的割裂过大,导致他们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同一个时代里的人。
虽然概括上,可以笼统的将秩、呦和鸩这些爵位在五级爵大夫之下的人一齐地都称为“底层”或者“民”或者别的什么东西,但不可否认的是,即便是底层,也是存在上下等级之分的。
二级上造鸩,和零级士伍秩,就是不一样!
区区两级爵位,能够带给人的生存环境就可以把他们塑造成为完全不同世界的人!
那么……鞠子洲深吸一口气,止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那么负级爵位的,身处真正的最底层的那些奴隶呢?
他慢慢地书写,慢慢地呼吸。
“叩叩叩”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人?”鞠子洲问道。
首先排除墨者。
“主上,妾身为您炖了羔羊羹,您可吃一些么?”柔和稚嫩的女声在门外响起。
是……鞠子洲想了想,应该是那个叫做“蝴蝶”的女孩儿,他说道:“你进来吧。”
大红裙装的女孩儿梳了偏成熟的妆,带着一名比她还高些的细葛衣的侍女推门走了进来。
蝴蝶微微一礼,巧笑倩兮,而她身后,那葛衣的侍女端着托盘,走上前来,将铜制的小鼎摆在鞠子洲面前的桌案上。
鞠子洲深深看了两人一眼。
蝴蝶衣锦绣,侍女衣葛衣。
蝴蝶饰金玉,侍女饰木麻。
蝴蝶肤嫩白,侍女肤糙黑。
蝴蝶貌秀美,侍女貌寻常。
两人似乎天差地别。
两人却又并无差别。
她们……都是奴隶!
侍女放置完铜鼎之后,恭谨向后退去,似乎想要离开。
鞠子洲摆了摆手,说道:“你停一下,别走!”
侍女脸上显出惶恐。
鞠子洲心念顿转,想了想,说道:“你去吧,无我的传唤,不消进门,晚些时候,可以向蝴蝶取一百钱赏钱。”
鞠子洲又看向蝴蝶:“府中还有钱吧?”
“有的!”蝴蝶立刻躬身回答:“主上不必担心,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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