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事件,没个后台的话,以秦国的监管能力,是很容易就可以察觉到的。
但这事情到现在还在做,利益链条甚至已经完备到了定点投放的地步——这已经足以说明,相关产业的成熟。
如此成熟的一个产业,如果秦国连察觉都未能察觉,那么秦国也不必再想着打什么六国了——国内监管力度如此之弱,恐怕早已经处于灭国边缘。
“这么说,这事情也算是贵人们默许的了。”鞠子洲叹了一口气。
而且吏治恐怕也应该好好的整肃一遍了。
“不对啊!”呦忽然开口说道:“这怎么可能是贵人们所默许的呢?这是犯法的事情啊!”
“而且鸩你在喝酒之前还要好生观察四周,还要闭门呢!”呦很是疑惑:“这不是恰恰说明了饮酒是犯法的事情吗?”
鸩喝了一口酒,说道:“小鬼,你还年轻,可能并不知道,有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说的;而有些事情,则是只能说不能做的!”
呦脸上挂满疑惑:“这是什么意思?”
“不懂也千万别问。”鸩说道。
鞠子洲想了想,继续问道:“你还在种田吗?”
“我?”鸩摇了摇头:“我有上造之爵,家中田地不少,也蓄养有五人二十岁壮年奴隶,不必自己种田。”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残缺的一只耳朵说道:“瞧见没,当年我就是以此赚得了爵位……差点就死掉了!”
“上造啊!”秩有些艳羡看着鸩。
“别觉得爵位那么好得!”鸩狠狠喝了一口酒:“当年那一战,我可是只差一点就被人把脑袋削掉了!”
“就算没有上造,有个公士也极好啊!”呦忍不住说道:“你不是只受了一次伤吗?”
鸩抿唇,显出无语姿态:“我的公士是承继了我父的!”
“能不上战场,还是不要上战场!”鸩语重心长说道:“上了战场,命就不是你自己的了!”
“但是……”呦还是想要辩驳。
此时,鸩已经不愿意再规劝利益入脑的年轻人了,他摆了摆手,对着鞠子洲说道:“洲小弟,你请继续问吧。”
“所以你现在主要还是依靠着这小食肆为生?”鞠子洲问道:“你每年大约可以存下多少钱财?”
鸩摇了摇头:“并非是以食肆为生,主要还是贩酒。”
鞠子洲点了点头:“那么私下卖酒这一行……你做了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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