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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老兄可以叫我洲小弟。”鞠子洲笑了笑,又掏了钱袋出来:“可再拿些肉食出来么?我们边吃边聊。”
“没有了。”鸩摇了摇头:“那三位客人方才已经将我店里两日的储备肉都吃光了。”
鞠子洲一愣,点了点头:“看来你这里生意并不十分好。”
“生意不错了。”鸩摇了摇头:“每日能得三四十钱,以我这小肆来看,生意已是极好——最近尤其如此。”
“很反常么?”鞠子洲问道:“以往连三四十钱都没有么?”
“是也。”鸩点了点头,转身到门口处张望了一会儿,随后关上店门窗户,拴上门闩,进到屋子里提了陶制酒壶出来,脸上皱纹有些舒展:“客人可饮得酒么?”
这是要拉鞠子洲下水了。
鞠子洲点了点头:“可以,明日之后都可备酒,待我来此,便可痛饮。”
鸩脸上的皱纹已经全然舒展开来:“洲小弟能饮多少?”
他说着,于柜台处取出了两只陶碗,一人一碗倒上浊酒:“请满饮。”
秩伸长了脖子,看着两人面前的酒,咽了一口唾沫。
没有多少体力劳动者不想喝酒。
鞠子洲端起碗,一饮而尽:“鸩老兄这酒藏了多久?”
鸩笑嘻嘻不肯回答,而是说道:“以往最多也就是每日二三十钱,最近春耕时候,农会众人庸了许多人助耕,包一日两餐,附近的丈夫们劳作之后在农会之中吃饱了、得了钱,往往喜欢在睡前饮一碗酒,我这里的酒,掺水之后,一钱一碗,因此虽然少了一些卖食物的钱,但多了酒钱,收入也就多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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