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是不必了……”鞠子洲叹气:“我本奴隶人,有些东西,还是不叫外人知晓的好。”
异人沉吟,许久,点了点头:“那么,寡人便在咸阳,静等鞠先生归来。”
……
十月十五日中午,鞠子洲背起行囊,腰挂铁剑,离开咸阳。
离开时候,“农会”正在进行最后的柴火收集,再往后,就该要组织人手再渭水之中大捞大捕、带兵进山围猎野兽为冬日的粮食储备做准备了。
天越发冷了,鞠子洲走出咸阳不过三里地,冷风吹骤,丛林之中,一道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随后是十五六人。
“鞠先生,老夫前来为您送行了。”询说着,将早已承诺好的一对臂弩交给鞠子洲:“先生,此去……一两年中,还是不要回来了!”
鞠子洲笑了笑:“我哪里能等上一两年才回来呢?”
“我在咸阳,在秦国,还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啊!”
询叹了一口气:“先生如此学识,理当扬名天下,开宗立说才是!”
“相比虚无缥缈的开宗立说,我还是更喜欢做一些实事!”鞠子洲笑了笑:“劳烦钜子与诸位墨者相送,便就此停步吧,鞠某很快就会回返!”
询叹息:“唉,也罢,鞠先生且注意一些安全吧!”
说罢,询带着手下墨者静静地向鞠子洲行了一礼,而后退回林中。
回到林中,询拔出腰间短剑。
他身后,墨者们纷纷拔剑。
傍晚时分,鞠子洲遇到了另外一队墨者。
麻衣无履,人皆冷面,背负短剑。
鞠子洲停下脚步。
“可是鞠先生?”为首一人上前一礼,问道。
鞠子洲点了点头:“墨者,渠?”
“正是。”渠点了点头:“鞠先生可愿为我等耽搁片刻?”
“可以。”鞠子洲点了点头:“有什么想问的?”
“鞠先生,觉得我等的“墨义”,对吗?”渠看着鞠子洲,问道:“我等从鞠先生的理念之中获取到了新的“墨义”,但却无法证实自己的正确!”
“央请钜子向先生询问,先生也只是避而不答。”渠有些苦恼:“先生究竟是不愿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不方便。”鞠子洲笑了笑:“在秦国,在咸阳,有些话是不好说出口的。”
“那么现在呢?”渠问道:“现在,鞠先生已经离开咸阳了,马上也即将离开秦国,在现在,您可以告知我们答案吗?”
“可以,但我要你们离开咸阳!”鞠子洲遍阅面前二十三名墨者的脸庞,说道:“离开秦国!”
渠与身后的同伴们对视一眼,点了点头:“我们同意鞠先生的条件!”
“你们的理念是距离正确最近的!”鞠子洲看着渠,说道:“历史是由劳动者创造的,但是劳动者却并没有能够享有他们的劳动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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