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被埋在土里,脑袋露在外面,土壤似乎被某种力量控制,在胸口处留有空隙,让他不至于窒息。
面前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正是在梦中出现的,他曾经的朋友:希尔伯特·让·昂热。
“昂热,你个≈¥……”
多年的德州生活让汉高爵士积累了丰富的脏话,f开头的字眼从他嘴里如机关枪般蹦出,以昂热为中心席卷了他的十八代祖宗与女性亲属。
“冷静点汉高,还有位客人呢。”
昂热的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当安德打算和汉高进行一些物理上的交流时,昂热就知道看好戏的时间到了,他虽然不会用这种手段对付汉高,但看一个背刺过自己的人吃瘪还是非常有意思。
所以昂热就看着安德用龙息迷晕了汉高,并用魔法把他埋在了房屋旁边的土里。
这让昂热有一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或许这就是童心吧,毕竟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安德整理了一下着装,缓步走出,非常礼貌地对埋在地里的汉高说道:
“汉高爵士,我是来谈条件的。”
“我还有得选吗?”
“当然,我很民主的,你想要选左轮还是斧头?”
“我能不能选第三个?”
“抱歉汉高爵士,美国的民主就是这样,你只能从两坨屎里选不那么稀的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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