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
他仿佛忘记了,刚才因为如夫人一句话,自己那副恶毒的嘴脸。
师菡精心谋划这一出,怎么可能顺了师德的心意离开?
她云淡风轻的笑笑,目光紧紧地落在师德身上,冷声道:“往日里旁人说父亲宠妾灭妻,菡儿只道是外人不了解父亲,今日看来……”
“你胡说八道什么?”
师德立马不悦的打断她的话,“你想干什么?逼着为父掘地三尺,给你瞧瞧,咱们府中是否还有人藏了你母亲的嫁妆?”
师菡挑眉,“难道不是理当如此么?”
“放肆!”师德脸一沉,面色铁青的瞪着她,“你还有没有点规矩?”
“今日母亲的嫁妆无故流落在外,白日里我辛苦替父亲去当说客,结果送去的礼物,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竟是赝品?父亲,您可想过明日,旁人会怎么说父亲?说您目涩耳聋,不辨是非,还是会说您包庇妾侍,原配病逝不到半年,就将原配的嫁妆糟蹋一空,补贴妾侍娘家?”
师菡越说越激动,这些日子的隐忍,似乎都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委屈,愤怒,还有不甘。
师德被她质问的一愣一愣的,最要命的是,这件事本可以悄无声息的私下了了,可没想到,陆羽那老东西,奔着自己名声不要,也要大张旗鼓的宣扬他送赝品这事儿!
而就在这时,钱掌柜又适时地冒出来,道了句:“国公爷,还有小人……这欠条上可都清清楚楚的写着这些物件呢,若是国公爷实在给不了小人公道,小人就只能去报官了……”
“不可!”
报官不是把这事儿闹得更大了么?
师德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这可真是他养出来的好女儿!
如今竟是敢威胁他了!
如夫人瞟了师德几眼,心中便已确定,今日师德是不会护着自己了。
在脸面和她之间,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犹豫过。
思及此,如夫人干脆自己跪了下来,委屈道:“国公~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早些跟国公说清楚此事,闹出这么大误会,妾身实在是没脸见国公了,请国公将我送去庵里当姑子罢了!”
当姑子?师德自然是舍不得的。
当然,如夫人也并非真的这么想。
只是她要把话说狠点,这样才能有讨价还价的余地,也才能让师德更心疼她。
毫不意外,师德一听这话,顿时犹豫起来,“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夫人出手阔绰,也时常打赏些贵重物件,如今夫人西区,谁知道还有多少东西,是她自己打赏出去的?”
这话的意思是就是说,这些赝品的事儿,都是顾氏闹出来的。
偏心偏到这份上,师菡也几乎私心了。
如夫人心下得意,面上却故作一副忐忑模样,可怜兮兮的看向师菡,“如此,大小姐心中怕是会不悦吧?”
可是不悦又能如何?难不成她还能将顾氏从墓里刨出来问个清楚了?
可惜,她低估了师菡的恨意,更低估了师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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