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大小姐!”
如夫人一听,吓得脸都白了。
武伯侯府是什么地方?侯府的机密会是普通的机密么?这师菡,是要害死她弟弟啊!
师珍儿睨了她娘一眼,一边咳一边道:“大姐姐,今日舅舅醉酒,说不定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呢?不如,等舅舅酒醒之后,再亲自给大姐姐赔罪道歉如何?”
“这怎么行?”如夫人刚说完,就见师珍儿一脸漠然的望着自己,她急忙话音一转,“道:珍儿说的有理。”
师菡点点头,淡淡道:“也行,这事儿,姨娘自己看着处置便是。”
师老夫人看了看周嬷嬷,又看了看柳东辰,吐出一口浊气,“既如此,你们就各自把人带回去吧,省的在我老婆子面前碍眼!”
可谁知,师老夫人话音刚落,师菡便幽幽的开口,“如姨娘先别急着走,周嬷嬷的事儿,烦请姨娘给个交代才是。”
如姨娘本就憋屈,此时一听这话,顿时跟吃了枪药似的,尖声道:“大小姐还想要什么交代?难不成还是我冤枉她不成?”
“母亲!慎言!”
师珍儿忙出声制止,吓得脸都白了。
如夫人微怔片刻后,立马换上一副笑容,轻声道:“大小姐,说到底咱们才是一家人,何必为了一个下人,坏了咱们的情分呢?”
“姨娘此言差矣,”师菡淡淡的瞥了如夫人一眼,似笑非笑道:“我为主,姨娘为奴,若说情分,姨娘待我唯一的情分,也不过是每日里在祖母跟前多说我两嘴儿,您说呢?”
这个小贱人!她不过是在老夫人面前说了她几句不好,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如夫人气的咬碎一口银牙,转而看向师老夫人,红着眼眶道:“老夫人,我待大小姐那可是比亲女儿还亲呀,况且,这事儿事关珍儿性命,我还能胡乱编造不成?”
师老夫人不耐烦的摆摆手,和起了稀泥,“菡丫头,依我看,这事儿就此打住吧。”
闹大了万一影响国公府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早料到会如此,师菡微微一笑,不动如山道:“祖母,您常说做人要知恩图报,这前脚景小王爷刚帮了咱们国公府这么大的忙,转眼,咱们府中的一个姨娘便给周嬷嬷扣上这么大的一顶帽子,若是传出去,还当咱们国公府不识好歹,不敬长公主,藐视皇威呢!”
打蛇打七寸,师老夫人这辈子将国公府的荣辱看的比命还重,一听藐视皇威,仔细一想,似乎是这个道理。于是顿时脸色一沉,将拐杖在地上敲的‘邦邦’做响,不耐烦道:“不就是打碎一块镯子吗?大惊小怪,咱们国公府,还能缺了庶女的镯子不成?”
“老夫人!”
如夫人还想再说什么,冷不丁的,师老夫人一拐杖敲了下去,如夫人‘嗷’的一嗓子叫了起来,不甘心的瞪向师菡,眼神儿跟淬了毒似的,邪恶而诡异。
师菡恍若未察,跟师老夫人行了一礼,转身朝着周嬷嬷微微点头,柔声道:“咱们走吧。”
然而,师菡没看到的是,身后,师珍儿垂下眼帘的那一瞬间,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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