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带回来的消息,气愤得直接将手头那柄孔雀扇扔在地上,又动用内力,打碎了一瓶青釉瓷。
“奴不敢妄言,但她的确还好好待在笙歌殿中,丝毫没有中毒的迹象。”
月儿也是一脸疑惑,明明昨晚那杯毒酒是她亲手所倒,眼睁睁看着林笙笙喝下的。
除非,从一开始就被林笙笙识破,昨晚假意喝下那杯酒,不过也是做戏。
“不知小姐该怎么处理这壶酒。”
林漫儿看着漫音阁外走过来的几位侍女,只得压下嗓音,然后将那壶酒拿在手中,掀开壶盖,闻了闻。
“呵~林笙笙这是在敲打我呢。”
虽同为宗主之女,但林笙笙毕竟是亲生骨肉,所以圣女之名就落在了她身上。
林漫儿抬手轻轻抚着自己的眉眼,看着镜中倾国倾城的自己,更是对她恨到了极致。
如果没有林笙笙,她就是绝无二议的合欢宗下一任继承人。
昨晚她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给林笙笙酒中下药,混合着绕骨柔,无色无味,不消一刻钟就能让人毒发身亡。
亲眼看她喝下那杯宗主所赐的酒,原本以为她会死在床上,却不想还好好地端坐在笙歌殿。
辛苦谋划,却一朝毁尽。
“那这酒?”
月儿的视线瞧了一眼阁外那几位眼生的侍女,知道宗主一向多疑,即使在笙歌殿,同样也安插了眼线。
等于这壶药酒,就是在宗主林媚的监视下,从笙歌殿送到了漫音阁。
要是林漫儿没有喝下这壶酒,林笙笙就有理由说她“不敬圣女”,轻则禁闭,重则……
“不就一壶酒吗?我就不信林笙笙还敢毒死我。”
林漫儿自然清楚,这不过是林笙笙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故意敲打自己,想要借此机会告诉自己,昨天的事情她已经全部知晓。
至于这壶药酒,她喝也得喝,不喝也得喝。
没有任何犹豫,林漫儿端起那壶药,就直接往喉咙里灌,辛辣的酒味呛得她有些咳嗽。
“小姐,你没事吧。”
月儿有些忧心,生怕这酒里掺了什么东西,到时候害苦了自家小姐,这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我没事,她还不敢这么明目张胆地杀了我”
林漫儿自幼被合欢宗宗主收养,当做亲生女儿一般教养。
原本以为自己是下一任宗主,结果在她七岁那年,宗主从外面带来个女孩子,说是自己养在外面的女儿,从此带回合欢宗,做宗主继承人。
林漫儿向来心高气傲,从小就被所有人捧着。
在合欢宗内,那些为了想要活命就不得不巴结她的女子,从林笙笙来后,就全部开始去巴结这位所谓的“圣女”。
药酒下肚,林漫儿并没有感到什么异常,悬着的那颗心也稍微放松。
不过没等她彻底放松下来,宗主就派人传她和林笙笙一起去了议事大厅。
林漫儿先到一步,乖巧地行礼后,就端坐在右侧的椅子上。
“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人未到,声先行。
林笙笙换了件大红色的薄纱裙,披散的头发已被玉簪束起,脸上未施粉黛,却依旧倾城绝色。
“笙笙,昨晚娘亲给你准备的生辰礼,不喜欢吗?”
林媚掌管合欢宗,已二十年有余。
虽然已年过三十,但那身姿依旧宛若少女,说话的声音清脆妩媚,带着一股子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
“娘亲准备的,自然是极好。”林笙笙挑了挑眉,拎着裙摆就端坐在台阶之下,倚在林媚的腿上。
“不过娘亲知道也是我的。”林笙笙带了一丝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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