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歇尔问道。

“嗯，八九不离十。”

“是谁？”

“跟我来。”

……

“你不会说第三只镜灵就在这里吧？”马歇尔看着眼前白色外墙的老式建筑，喃喃道。“这不是我们住的公寓吗？”

青狮子学院的老师和学生一样，也都是住在学院。

加拉赫据传上头有人，才拥有一套别墅住处。普通老师的住宿条件也就是比伊文住的青木庄要好上一些。

马歇尔和斯科特伪装成老师，自然也住在宿舍。

“嗯，根据我这些天打听到的消息，最后锁定的目标就在这里。布罗德，教帝国地理的老师。”

伊文来过公寓四次，和斯科特、马歇尔他们一起开搜查会议，斯科特说的布罗德，伊文有些印象，他来的时候有遇见过，当时还打了招呼。

“不对，从因贝达走出的镜灵，虽然模样相同，但是他们可没办法获取被替换人的记忆。布罗德最近仍然在教课，他肯定不是镜灵。”

“那我问你，你觉得镜灵是怎么产生的？拥有智能，会成长，这样的生物难道因贝达能够凭空制造？”

“难道是真正的安妮？”伊文有些明白斯科特的意思。

“接下来我要说的充其量只是一个推论，正确与否很难去验证。”斯科特看着两人道，“我觉得，被拉进镜子里的那些人就是镜灵产生的来源。他们进入镜中世界后，被因贝达改造成镜灵，受其操控，只有替换新的人进去，才能重新恢复自由。”

“这个过程仿佛一个轮回，而那些恢复自由的镜灵死亡之后，恐怕又重新回到因贝达里面，等待下一轮的复生。”伊文道。

“对，伊文，看来你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这些就是我的推论。”斯科特道。

还会回来……埃拉斯临死前的话正好印证了这一猜测。

“我有个疑问，如果安妮曾经也是人，为什么会做出吃蛤蟆生物这样的举动？”伊文对此不解。

“有两种可能性。”斯科特竖起两根手指，“第一种可能性是他们被改造成镜灵的过程中，灵魂缺失了一部分，导致行为和人类相比，变得有些异常，第二种可能性，安妮原本就不是真正的人类，她可能是动物或者植物，甚至可能是其他世界的生物。”

黑手套也知道其他世界？

“喂，斯科特，你这家伙乱说什么呢？”马歇尔急忙打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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