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道市井传言,但前两日她想起伯府一事,心血来潮排了排安平侯与贤妃的八字。
这不排不要紧,一排倒真给了她好大的惊喜,从八字命盘上看,这两人不但当真是父女,那贤妃生母也不像是什么烟花女子。
不像烟花女子,反而像是高门贵户的女儿,和侯府沾亲带故。
——她记得安平侯有个孀居的嫂子,且据传多年前生过一场大病,两年未见生人。
这样一来,前生墨书远的反常行为,也就说得通了。
慕惜辞叹息,他轻易妥协,答应了重新查案,一则是靖阳伯故去已久,死后哀荣并不会妨碍他权势半分,甚至还能为他平添几分美名;二则朝堂正是用人之际,此举他既能安抚好湛明轩这新晋的猛将,又能将自己当年做事遗留下来的尾巴擦拭得干干净净。
三则,他母亲的出身上不得台面,那时他多半已与侯府闹僵,为防这所谓的“舅老爷”实际的“外祖父”人老糊涂吐出什么惊世骇俗之语再污了他的名声,索性让他永远闭嘴。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那些秘密也会随着安平侯的死去带进坟墓,烂在地里。
真是一手极妙的算盘。
“我不明白。”湛明轩咬着牙根低声说道,“小姐,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是伯府。”
“我爹一生清正,从来也不曾牵扯到谁家利益,为什么偏偏会是伯府!”
“为了兵权。”慕惜辞别过头,不愿去看少年发红的眼珠,“或者说,这更像是一次试探。”
“伯府有实权,而这实权不上不下,恰在能影响朝堂局势又不至于伤筋动骨的线上。且伯府不曾站队,眼下一切冲突尚未被挑到明面,拿靖阳伯府开刀,最好不过。”
不曾站队,也就没有皇子庇护,当此关头,不会有人全力去保。
公侯伯子男,伯正处其中位,虽有兵权,却不是多么大的兵权——最适宜敲山震虎,杀鸡儆猴。
安平侯背后站着的乃是朝中半数文臣,于是他有恃无恐,大肆往伯府身上泼了一桶又一桶的脏水。
他确信陛下为了维护朝堂稳定,不会真的彻查此事,而一旦他想要的目的达成,下一步就是其他的伯府,侯府,将军府。
乃至国公府。
慕惜辞的眼底结了冰碴,国公府世代忠良,他们寻不到由头抹脏泼污,便千方百计的将父亲与兄长弄死在京外,什么战胜得归的路上,什么偶逢叛军的大漠边疆……
他墨书远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安平侯也是贪着权势,想在扶持出个皇帝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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