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有些肃穆,他微微颔首,道:“至乐给我的信上已经说明了情况。”
“走吧,我先去见见他。”
叶千秋微微颔首。
二人并肩而行,朝着慈云观内行去。
……
片刻后,慈云观内传出了痛哭之声。
“主公!”
“陈良罪该万死啊……”
“早知是今日这般结果,当初,陈良又岂能让主公一人出谷。”
陈良跪倒在逍遥子的身前,嚎啕大哭。
逍遥子沉默了片刻,看着伏首在他身前的这个家将,不禁想到了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逍遥子将陈良托起,道:“陈良,你何罪之有,当初是我将你留在谷中的。”
“你莫非是在责怪我将你留在谷中吗?”
陈良闻言,急忙说道:“属下不敢,是属下辜负了主公啊。”
“属下无能,在谷中又呆了九十多年,亦没有参透大圆满之境,无法追随主公左右。”
“请主公责罚!”
逍遥子微微一叹,道:“行了,这些话休要再提了。”
“你能多活百年,我心里反倒是好受些。”
“当年,南唐的旧人,就只剩下你和我了。”
“如今,你我能重逢,当是一件大大的喜事。”
“人生在世,有很多事,是强求不来的。”
“我在外行走这么多年,只明白了一个道理。”
“凡行大事,都要顺势而为,顺天而行。”
陈良闻言,微微一愣,他看着逍遥子,只感觉如今的逍遥子,和当年出谷之时的逍遥子已经大不相同了。
当年出谷之时的逍遥子,时不时会显露出他那刻苦铭心的痛楚和恨意,心中似乎憋着一团火。
而如今的逍遥子,心境变得更加的平和,没有了那种咄咄恨意。
“主公……”
陈良哽咽,不知该说些什么。
逍遥子笑了笑,看向一旁的叶千秋,道:“叶先生,我们许久不见,当好好聊上个三天三夜。”
叶千秋闻言,笑道:“我正有此意。”
……
慈云观的一间厢房内。
叶千秋、逍遥子、陈良各自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呈犄角之势。
叶千秋笑道:“听玄机子说,钟隐先生如今在辽国的身份有些不一般,却是不知如何个不一般法。”
逍遥子抚须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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