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偷偷咽口水?
陈恪也不戳破,不吃拉倒,他不吃他正好全吃了。
陈恪没回应,把炒肉全都倒入了大米中,与米饭搅拌在一块,大快朵颐吃起来。
陈恪吃得香,而卢文斌吃了五六日的干馒头,许是实在忍不住了,直接把他那兔子重新关回笼子,带着去外面晒月亮了。
已经掌灯的时辰,晒太阳是办不到,也只能是晒月亮了。
次日,盎镞科医士陆续到达后,卢文斌便又把他那兔子从笼子中放了出来。
多活动一下对伤势的恢复也是有好处的。
几个医士瞅着经卢文斌治疗之后除了有些瘸活奔乱跳的兔子啧啧称奇。
这些医士站于卢文斌一方,不仅仅只是排挤陈恪这个外来闯入者,另外除了有情感上不愿接受陈恪的治疗方式外,更多的是担心陈恪治了方式成行之后会砸了他们的饭碗。
别看王康在朱标面前表现的那么积极,这个想法他也是存在的。
在瞧到卢文斌的兔子活奔乱跳之后,随之便问道:“陈御医,卢御医的兔子已算是恢复了,你的何时才能恢复啊?”
王康这人嘴碎话多,又八卦,还会逢迎,但医术在盎镞科这些医士当中倒也算是名列前茅。
对这个直击内心的回答,陈恪带着几分苦恼,道:“这个很难说了,我也保证不了。”
一句实在话出言,其他医士有人不满了。
“一直不能恢复,难道要一直等下去。”
“对啊,难不成还要等到兔子老死了不成,总归是有一个期限啊?”
什么就老死了,他们愿意等,他还不愿意呢。
待在盎镞科几日,虽有人送饭,他都快憋死了。
陈恪心中腹排,面上嘿嘿一笑道:“这可没什么定数,说不准呢。”
这两只兔子可都在壮年,若真等到老死才出结果,那可就是不要脸了。
之前荡气回肠说他如此手术如何如何的豪言壮语哪里去了?
几个医士满头黑线,一时之间有些无言以对。
一旁的卢文斌则在沉闷气氛中,招呼道:“行了,都忙自己的去吧。”
说是忙自己的,不过也就是在自己的座位上发呆。
医士解散,卢文斌想在陈恪面前说些什么,迟疑了半晌最后还是没开口。
现在说什么都早,一切都还是得等最后情况。
一整日,陈恪百无聊赖逗弄着自己的兔子,并没有再对自己兔子采取丝毫治疗的举动。
几个医士各有各的想法,卢文斌几次欲要开口,几次话到嘴边还是没能说出来。
不说倒也好,说了也没什么可说。
晚上下值,卢文斌特意喊住了王康,悄摸悄声地递了几个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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