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兵丁们上来就绑,管家想还手,就看见扳机已经开了一半。
“你小子好狠啊!我也不装了,可不能露馅。薛大人就在船舱里呢,你们见面聊聊。”
李修收了火枪,对兵丁们说道:“仔细的给我察!有什么好拿的,只管拿。”
兵丁们一声哄笑,李通译郎真是够意思,小小年纪办起事来却大气的很。
管家不由得苦笑,怪不得薛大人发愁要不要和他相见呢。唉!还是大人了解他啊。
进了船舱,李修看看头发都有些发白的薛途,直摇头:“您这个密探还没做够啊?您大哥不是都死了吗?不去争家产,还在跑来跑去的卖命,何苦呢。”
薛途让他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看着他真心的笑起来:“小子,连声大叔都不叫了?十年不见了吧?你舍得回来了。”
李修情绪很复杂,幼年相识了薛途,两个人相互帮衬着逃出了察里津,此时再相见,不到四十的薛途已经有了暮色痕迹,想来他的这十年过的也很难。
“您早知道我是李祭酒家的小子,就是不跟我说,等我这次回来才知道了身世。您可瞒的我好苦啊。”
薛途是真喜欢李修,难得在家的时候,也总是跟自己一双儿女讲述李修当年的故事,心里无时不在牵挂着这个被拐的孩子。
“谁告诉你的一切?包括我的身份?”
“林如海大人,当时他都快病死了,告诉我这一切,也有着托孤的意思。他女儿可是一等一的好姑娘。”
“看上了?我家也有个女儿了,你要是不着急等等的话...”
“停!”李修拦住了这个话题,薛宝琴是不错,可我都十八了是不是,还让我等,我能等,可身体不允许啊,天天洗床单的痛苦你知道吗?
“说说这回怎么回事?我能帮就帮。”
“你这官身怎么来的?”
李修得意的一笑:“看看这些被拦下的船了吗?都是我的主意。我现在是市舶司的通译郎,老戴,哦,就是戴权,你认识他吗?他就能给个九品,我要个七品他都跟我急。”
薛途哈哈大笑:“老戴要敢给你七品,皇上就该要他脑袋了。九品也行,通译郎好歹也入了流。”
两个人用茶杯碰了一下,薛途就把他要办的事告诉了李修。
按理说,薛途是违规了,他这活不能让外人知晓的。可李修已经知道了他的来路,在瞒下去不说实话,李修恐怕会给他捣乱,还不如有什么说什么,让这小子伸把手,自己也能在奏折里提提他的名字。
薛途这趟差事,还是跟王家有关,皇上是铁了心的要把他们都给弄死。
十二年前王子胜调防去了津门,王子腾接了京城九门提督。看着是王家兄弟受了重用,给皇上守着外围,其实又何尝不是把他们放在眼皮底下盯着呢。
薛途的大哥一死,王家就有了动作,趁着薛途不在家,让妹妹把薛家的产业打包卖了,带上全部的家当从金陵开赴京城。
去京城可是去,但是,不是回娘家,就是不是回二哥王子腾家,而是拐着弯去了荣国府,找姐姐去了。
李修摘了帽子抓抓头皮,一头乌黑亮丽的披肩发,让他很不习惯:“王家还有个大哥?王子腾是老二?。”
薛途点点头:“对啊,王家是三个兄弟两个姐妹啊。他们家大哥是个老实人,也没袭爵,就守着王家祖田过日子,他家女儿就是你姐姐的妯娌。”
李修脱口而出:“王熙凤。”
“对咯!就是她,王子腾说服他大哥让出爵位来,就保证了他大哥家一双儿女的前途。贾珠一死,王熙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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