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一把推开了他:“旁边看着,能学多少学多少,以后按我的来。”
胡大夫没他劲大,被挤到了一边,心里不服却碍着眼前的情形没敢多说,就问了一句话:“您有行医的牌照吗?”
古时的医家,要在县一级的府衙注册登记了,才能有坐地行医的资格,要是医术好的,开个大医馆做做自己的方子,那是能名动一方的人物。
这注册也讲究一个考试,称为医科大典。考不过的或是没考过的,只能走街串巷的做个游医,不能登堂入室。
李修让请大夫来,就是给他做个见证,省的后面的事麻烦。
自己打开大箱子,先是翻出了几样刀剪,又拿出一个羊皮的布包,随手递给了戴帷帽的丫鬟:“受累给拿一下,姐姐叫什么,方便说吗?”
丫鬟接过小包摇摇头:“闺名不便说的。”
“那行吧,我就先喊着姐姐,会穿线吗?”
贾琏嘿了一声:“我们家的人,你凭什么使唤?”
李修终于找到了压在衣服地下的两张纸片子,看看东西拿全了,随手盖好了箱子,白了贾琏一眼:“你来?”
“我不会。”
李修一指那圈围着的人:“你去看看扬州的地方官来了吗?要是来了请他们过来,我这一会儿就好,来晚了可就听不到真相了。”
贾琏气的一跺脚,在丫鬟的软语请求下过去见见又来的两队人马。
这下热闹喽,码头上被堵得是水泄不通,后来的两拨分别是盐道的兵丁和地方的差役,见了荣国公的旗牌后,都老实的等着荣国公府的人来见面。
李修瞧着贾琏笑语晏晏的和地方上的人交谈甚欢,咦了一声:“还不是个废物啊?这不挺能交际的吗?”
丫鬟咳嗽了一声,把穿好的针线插在羊皮上给他看:“行吗?”
李修瞧了一眼表示没问题,把文书给了大夫看:“上面的是洋文,下面的是汉字,瞧瞧吧。”
胡大夫接过来略过上边花里胡哨的洋文,直接念出了下边的字:“大不列颠英吉利皇家医学院,特聘李修为医学院主讲。”
又看下一张:“法兰西教会医院,特聘李修为教会主治医生。”
“您这是御医?”胡大夫不淡定了,瞧着这小伙子也就十七八岁,可这资质比自己可是优秀太多了。
“就是糊口饭吃。”李凡尔赛修客气了一下,喊过馄饨老板:“开水,热酒。”
“好嘞!”
老板早就准备好了,送过来两大盆热气腾腾的水和酒。
李修先把刀具扔进热水里烫一下,舀了一勺滚烫的黄酒慢慢的浇在手上,还给胡大夫讲讲道理。
“这是消毒,不要让手上的脏东西进到患者的伤口里,这样能提升治愈率。”
胡大夫一边心里记着,一边也过来烫手。
“您打算怎么治二牛这条腿?”
“他这没有伤到动脉,简单的清创缝合就行。”
“缝合?哎哟,这不是青囊经上记载过的神技吗?”
“对啊,你学过?”
“我哪儿学去啊?”
“贵姓啊大夫?”
“我姓胡,古月胡,上君下荣。”
“哦,胡上下。”
“您说笑了,胡君荣。”
“会针灸吗?”
“还行,这是我本行。”
“那行吧,本来还想灌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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