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找他销赃的家伙,是不是坑延哥你的人,但没关系,抓了问一下,是就送来港岛帮延哥你脱罪,不是就是误会了。”
社团做事怕伤及无辜?只要有钱赚当然不怕。
更可况私下里找基哥渠道出售来历不明黄金的,有几个是正经人?
赵学延也给大d倒了一杯酒,“这么说,我只需要坐着等消息就行?”
大d爽快笑道,“当然,基哥只是行动起来的一个代表,我肯定,全港澳湾,现在动起来的远远不止一个基哥,还是延哥犀利,我们做老大的,也不是谁都能轻松拿出一千万现金的,除非是那些粉庄才这么阔。”
“用不了多久,延哥一定能清清白白走出来。”
基哥能开赌厅还眼馋这一千万?别闹,濠江的赌厅,他只是负责看场分润一波,从赌厅里捞钱吃饭的人太多太多了,他养小弟养黑警等等,每个月送出去的财富,也是大把大把。
销赃接脏,他也不是净赚,只是其中一环。
86年的一千万!
尖沙咀买房子,也能买1600多平了,一万六千多呎。
赵学延笑容弥漫,“谢你吉言。”
两人碰了下杯,又喝过后,大d才神秘兮兮道,“延哥,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和联胜,你若愿意,我保证直接一区堂主起步,比我还威。”
赵学延蛋疼,“你这次请我吃饭,好意我领了,加入和联胜?我是正经人,出狱后打算搞科研、投资实验室研究治疗类风湿关节炎的新药,你以后要是得了这病,我可以免费保你一直有药吃。”
大d呆了几十秒,整个人逐渐沙雕化,手里酒杯都跌在桌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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