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你想问什么?”
赵良邦问了一句。
“说,这蓟州的银子,你们贪墨了多少,你自己得了多少,另外一批现在运出通州没有,在何处?”
孙云鹤问了起来。
赵良邦听后暗自惊讶起来,心想这些人原来早就在查自己这些人,不然不会问的这么细,也只得如实回答道:“按照大司马和蓟督约定的规矩,合计运往蓟州的军饷六十四万七千两,以漂没之名,兵部贪墨三成,蓟督衙门那边贪墨两成,合计五成,现在只运出通州一半,是发给将士们的,另一半属于兵部和蓟督衙门的私银皆还存在通州漕运衙门。”
……
这时候。
张鹤鸣已经被押到诏狱关押了一整夜。
而魏忠贤则在拿到赵良邦的口供和圣谕后,来了诏狱,见到了张鹤鸣。
“张部堂,咱家现在奉旨问你,你最好是老实回答,不得有一句假话,否则都将构成欺君之罪!”
魏忠贤说着就问起张鹤鸣来:“延绥参将赵率教上疏,言发给他的军饷短了三成,皇爷不是给了你们火耗银吗,且严令禁止以任何名义短发军饷,怎么还漂没军饷?如果不够,你当时该跟皇爷说,而不是私底下又短发军饷!这是怎么回事,你且如实回答!另外,兵部主事赵良邦招供说你们兵部贪墨蓟辽军饷就有二十多万两,这是怎么回事,你还贪墨了其他地方的军饷多少银子?”
张鹤鸣听后自然更加确定朱由校是治他贪墨之事,要不然一个武将如果没有皇帝在背后支持怎么敢向朝廷说他军饷短缺的事,以至于自己衙门的官员都先被审问了。
“陛下真要以此事治臣等罪吗?”
而张鹤鸣倒是淡定地问起魏忠贤来。
魏忠贤喝道:“回话。”
“魏忠贤,你这个阉竖,你告诉陛下,他不能这样做!”
张鹤鸣突然大喝一声,且道:“漂没乃常例,历代先帝之所以对此不咎,而是他们知道若此事也不放过,那逋赋现象就会更加严重!天下士大夫就会和天子更加离心离德。”
魏忠贤见张鹤鸣顾左右而言他,只得道:“动刑!加赐乌香!”
于是,一锦衣卫便持着烧红的烙铁直接压在了张鹤鸣那肥肥的肚皮上,顿时煎得张鹤鸣的肉冒起了白烟且滋滋响了起来。
“啊!”
而张鹤鸣也惨叫起来:“我认,我认就是了,你们何必这样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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