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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良玉冷眼盯着扎哈图,喝道:“生擒他!”
而扎哈图则在搏杀许久后因为力竭且加上寡不敌众,而最终还是被一白杆兵给钩断了右脚,并被秦民屏抓准时间冲上来给撞滚在地,然后,白杆兵瞅准机会将数根白杆钩镰枪抵在了他的重甲上,还用钩镰将他的两手臂卡在了地上。
扎哈图使劲挣扎也挣扎不起来。
而秦民屏则直接揪住了他脑后的金钱鼠尾,将他的头死死按住,并咬牙道:“狗鞑子!力气挺大,总算把你给逮住了,看你还怎么猖狂!”
“好样的!”
袁可立突然大喊一声,拔出长剑来,整个人一下子精神抖擞起来,看着因为扎哈图被活捉而败退溃逃的东虏残余步甲和满眼血水与尸骸以及洁净如洗的蓝天,道:“突然好想赋诗一首!”
袁可立说完就看向贺世贤:“贺总兵!攻寨,一个不留!我大明绝不能允许虏贼有自己的农业和百姓存在,否则就会比普通胡虏难以对付!事实已经证明,这些东虏非同一般胡虏,彻底地杀干净,削弱东虏根基!”
“是!”
贺世贤立即带着上千家丁精骑朝牛庄寨门而去。
马蹄翻飞,踏若奔雷。
一时间箭矢齐发,家丁将寨门上留守的几名东虏当场射杀。
而其中,在最前面的几名家丁,还立即下马,灵巧如猿猴一般口咬钢刀而攀上了寨墙,也有家丁直接操炮轰开寨门,攻了进去。
没多久,寨子里就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与刀砍声。
“啊!”
扎哈图见此不甘地大叫起来,挣扎起来,怒目圆睁,眼眶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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