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反正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就是不希望熊廷弼这个喜欢修墙的辽东经略破坏了他们以“走私”的方式来攫取辽饷利益的生态链。
毕竟现在努尔哈赤在军事上的扩张与经济上的掠夺已经成为他们眼里最大的客户。
而努尔哈赤又因为和大明敌对且得来的钱财又不费力所以在走私货物的采购上往往阔绰。
因而,本性嗜利的这些有着资本家色彩的他们才不管什么后果,自然很容易勾结在一起。
朱由校瞅了刘一燝一眼,问道:“刘卿家,魏应嘉说你主使他构陷熊廷弼,难得你也同魏应嘉一样是出于一片公心?”
早已浑身发冷的刘一燝听朱由校这么一问,直接就软倒在地,咬牙跪了下来,然后轰然匍匐在地,哆嗦着道:“臣,臣有罪!”
朱由校则继续说道:“你是老臣,朕不为难你,自己去诏狱吧。”
接着,朱由校又看向方从哲和韩爌:“两位阁辅,拟旨,着革去刘一燝一切封荫,贬为庶民,并下诏狱,由三法司会审问罪!并籍没家产!”
韩爌听后不由得瞠目结舌起来,他没想到皇帝陛下对刘一燝的惩罚会如此重。
因为按照惯例,除了夏言因为得罪严嵩被嘉靖下旨处斩外,阁辅之臣最重的也就只是革为庶民而已,倒未有抄家问罪一说。
刘一燝自己也很震惊,诧异地抬头看了朱由校一眼。
方从哲则是知道皇帝的心思,知道当今皇帝喜欢用严政来治国。
而且方从哲自刘一燝暗语讽刺他时起,他就打定了要置刘一燝于死地的心思,要不然,他也不会在皇帝朱由校面前说魏应嘉是在结党营私。
方从哲待在内阁多年,连万历那样精明之处不逊于嘉靖的皇帝以及顾宪成这些难缠的东林官员他都能对付,自然,他不是人们表面上所以为的那样好欺负。
因而,方从哲知道自己如果再护着刘一燝,以刘一燝当时暗讽自己党庇熊廷弼的意思,只怕下一刻刘一燝就会直接针对自己下死手。
所以,方从哲便先下手为强,他才不会傻傻地等刘一燝对他下手时他才反击。
虽然大家都是文臣,但真得到了要你死我活的时候,方从哲会毫不手软。
于是,方从哲率先回了一句:“臣遵旨!”
韩爌见方从哲都回应了好也不好再为刘一燝说情,也只能回一句:“遵旨!”
韩爌发现自己和刘一燝其实都不是方从哲的对手,尽管自己和刘一燝在外朝有东林言官支持,但明显没有方从哲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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