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关于徐光启所奏之事的奏本批红旨意也在通政司整理后下发到了兵部,由徐光启全权负责。
接下来,就只等徐光启来领取自己的奏本,并按旨办事。
但徐光启还不知道因为他所奏一事竟搭上了一条人命。
可见在一个积重难返的时代进行改革是多么艰难的事。
不过,徐光启虽然不知道因为自己所奏之事使得一名言官被杀,但他已经从孙承宗这里得知了惠世扬、姚宗中二人被杀的事。
孙承宗倒是颇为愤慨:“这新任厂公魏忠贤真是狠辣,竟矫旨杀朝廷言官!这不是陷陛下于不义嘛!”
徐光启则看了孙承宗一眼:“不得不说,你们东林党的言官也的确太跳了,连奉旨办差的东厂都敢拦,这视天子于何地?被杀也不可惜!”
“你!”
孙承宗猛地站了起来,对徐光启的观点颇为反感,但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替惠世扬等人辩解,因为他也不得不承认,惠世扬等人的确不该拦东厂的人。
一时,孙承宗道:“他们决定联名上疏参劾魏忠贤,此番必要把魏阉赶出京城!”
徐光启则看向孙承宗:“你可别跟着一起做这样的事,陛下在抓汪文言当日召见我们,就是为了保护我们,不想我们因为这事参与到与内廷的纷争中去!你我不可辜负圣意!若是陛下直接下了这二人于诏狱,倒是可以论疏救救,以全天子仁德,但眼下这二人已被杀,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在这件事上做文章,就会陷君父于不义,有悖逆君主之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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