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文言被东林党那帮文官护住了,许显纯带东厂的人过去没有抓住他!”
王安的心腹阉宦王格回到了王安的外宅,对王安说起此事来。
王安听后欣悦地笑了笑:“甚好!这些文官,尤其是这帮把持言路的东林党官员可不是好惹的,当年神庙皇帝都被他们弄得没办法,何况如今才刚刚登基的皇爷,有这些人帮着,汪文言就没事,汪文言没事,咱家就没事!”
说着,王安就又问道:“我告病的事,皇爷怎么说?”
接着,王安就得意地笑问道:“是不是不准我养病,说司礼监不能没有咱家,咱家要是病了,司礼监就没法子运转了,甚至还要让我掌司礼监?”
王格忙回道:“已经准了!”
“什么?准了!”
王安听后突然站了起来。
王格忙跪了下来:“儿子不敢隐瞒,是真的准了!儿子真要禀报给干爹呢。”
说着,王格就把批红的奏疏从袖里取了出来,然后双手捧到头上。
王安没有接,只惊骇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细细说来!”
王格说道:“奴婢也只打听到是内直房管经书的刘时敏把您的奏疏连夜送到了皇爷跟前,然后皇爷夸他办事勤勉,还给他赐了名,让他进了司礼监担任秉笔太监,然后就让他批了红。”
王安听后愣了两秒。
铿!
紧接着。
王安奋力一挥手臂,就将一捏在手里的成窑杯摔在了地砖上,当场摔了个粉碎,瓷花飞溅。
“输了!”
王安声音发颤地说了一句。
随即,王安急火攻心之下就吐出一口血来。
接着,王安又咬牙切齿起来:“这些忘恩负义的兔崽子们,没一个有良心的!亏咱家对他们那么好,就说那魏忠贤,要不是咱家提拔,他能成为二十四衙门之一的惜薪司太监?结果背着咱家走客氏的门路,还有刘时敏,竟也会踩在咱家的头上进司礼监,人心难测呀!敢情这皇爷一换,就都暗藏着换门庭攀高枝的心思呢!”
王安说着就仰天一躺:“到底是不能跟皇爷耍心思啊,蚍蜉焉能撼树!皇爷现在一手诏便可杀我也!”
王格见此忙担忧地问:“老祖宗,您这是怎么了,要不要请大夫?”
王安则问着王格:“你是不是也打着别的心思?”
王格忙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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