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又红了。
她抿着嘴笑了笑:“祁湛行。”
乔知语的声音很软,甜糯里甚至都带了点若有似无的气音,哪怕知道是体虚所致,祁湛行还是止不住的僵了一下。
“嗯?”
“我手有点凉。”乔知语指了下扎着针的那只手,双眸水光盈盈,“你帮我暖暖?”
“咳——”谢融一口气没喘匀,直接呛在了气管里,咳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苦哈哈的抹着泪,就感觉如芒在背,一抬头就对上了祁湛行黑沉沉的眸子,“咳,那什么,我就是一时有点不适应,马上闭嘴,你们继续,就当我死了。”
有生之年能看到有女人对着祁湛行撒娇,他死都瞑目了好吗?
祁湛行铁青着脸飕飕地放冷气,顶着一副给人上坟似的表情替乔知语用毯子虚虚将手盖住。
“手冷就自己盖被子,你是残废了吗?”
乔知语被他这钢铁直男的反应噎了一下,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她用没扎针的那只手拽了下祁湛行的袖子。
“你靠近点,我有话跟你说。”
祁湛行只当乔知语是想说先前车祸的事,也没多想,顺势就俯身下去。
脖颈被女人纤长白皙的手臂勾住,祁湛行动作一滞。
乔知语借力仰起上身,主动吻上的祁湛行的唇,略带凉意的舌尖在他灼烫的唇上舔过,然后趁着他呼吸的档口灵巧的探了进去。
祁湛行呼吸微沉,眸光幽暗,单手托着乔知语的背后,轻抚着贴近。
唇舌紧密的交缠吮吸到一处,间或泄露出来的轻微水声听的唐驰和谢融面红耳赤。
乔知语到底刚晕过一场,祁湛行亲起人来又实在是太凶,没多一会儿,乔知语就头晕的厉害,她无奈的捏了捏祁湛行的后颈,示意男人将她松开。
满脸红晕的女人软软地仰靠在祁湛行的臂弯里,眸中水波粼粼,几乎要将已经被撩起性致的男人溺毙其中。
乔知语探出舌尖在艳红的唇上轻轻舔了一下:“现在能帮我暖手了吗?”
“……”祁湛行只觉得像是有把火一路从下腹烧到了嗓子眼,将他的喉咙都炙烤的干哑了起来,“别闹。”
乔知语眨了下眼,纤长的眼睫不住地轻颤,看起来就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我差点就被人撞死了,受了那么大的惊吓,你连帮我暖个手都不愿意?”
祁湛行听见‘撞死’这两个字,面色就是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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