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幕般的血雾。
眼睛看向前方,猎犬已经消失,而失去了意识的施耐德医生直挺挺的仰面倒在夏德的面前,夏德从未见过这位体面的心理医生如此的狼狈。他紧闭着眼,脸色像是一周前将要死去的斯派洛·汉密尔顿侦探,但至少目前还活着。
于是夏德也伸手摸了医生一下,他没想到自己在这场战斗中发挥的最大作用,居然会是这样。
“安娜特小姐怎么还没回来?我一会儿需不需要也摸她?”
如果不是非重伤对象不接受咒术效果,夏德肯定先摸自己。
他挣扎着起身,想要将医生、教士与女作家搬到一起,等安娜塔小姐回来后将他们带走。但这时,一片狼藉的正在向下落灰和墙皮的宴会厅门口,居然再次响起了声音。
夏德抬头望去,满头是血、看起来只剩下最后一口气的拉索娅夫人居然从宴会厅大门的残骸中爬了过来:
“你的朋友真是疯子。”
她看起来也要不行了,但依然用疯狂的眼神看着戴着面具的夏德,语气格外的吓人。
随后,夏德才看到女人伤痕累累几乎要变成焦炭的左手中,拿着已经断掉的右手。
她用下巴压住断手,左手取下断手上的鹅卵石戒指,轻轻一吻。
“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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