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积蓄,如此一来容错率也变得越低!
一旦有点天灾**,全家就会顿时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这种故事,古今往来每天都在上演。
天灾可怕,**更可怕!
这些百姓,最期盼的无非就是上头官员能压榨少一点,若是有个清官,那简直要普天同庆。
赵山又哭着道:“三年前,我听闻元昌老大人因为得罪了权阉,被罢官回家,心想这天下怕是没救了,连这等好官都没办法容身,哪里还有我等贱民的立锥之地。”
旁边邓二听了,连连点头,又忽的恍然大悟道:“山哥,三年前不就是那次你拉着我喝酒吗?那次你喝的可够可以的,吐了整整一天,我都怕你就此醉死过去!”
赵山闻言,止住哭声,尴尬一笑,脸上带着被泪水冲过的泥痕,说不出的滑稽可笑。
这赵山平日里并不喜好喝酒,只是那次拉着邓二,大醉一场,又哭又笑,闹了整整一天,事后问起,赵山却什么都不肯说,故而邓二对此记忆深刻。
赵山抬起头来,看着顾少游,神情严肃,双眼坚定,正容道:“顾公子,你这次交代的事情,小的一定给你办的妥妥当当。”
顾少游微微一笑,挥了挥手,道:“起来吧。”
赵山又重重叩了个头,这才站起身来,提了漠北双熊首级的包袱,也不再说话,和邓二招呼也没打,转身便径直离去,身影顿时消失在茫茫雪夜之中。
邓二茫然失措,看着赵山离去,登时有些手足无措。同伴方才这等情绪爆发,他心中似有所悟,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好眼睁睁看着赵山头也不回的离开。
顾少游眼神微眯,心里即有几分欣慰,也有几分无奈。
草莽之中自有忠义之徒,屠狗之辈也有大好男儿。
这赵山虽然看起来精明圆滑,但心中却还是有一腔热血。
只不过,他这一趟去西安,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说不定还能拿些赏赐。
可这赵山却摆出一副风萧萧易水寒的气概来,也着实让人哭笑不得。
顾少游知道他也是一时热血上脑,不去管他,又对着脸上还带着茫然之色的邓二道:“你这边,我也有事交给你办。”
邓二精神一振,点头如捣蒜,忙不迭道:“公子请吩咐,小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顾少游微微扶额,这一个个的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笑骂道:“没那么严重,就是让你回去带个话,你先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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