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张莹莹看着白洁。
“我弟第就乘上了去吉首的火车,等赶到那个客栈的时候询问老板才知道廖燕去了深圳,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也没有留下具体的地址,这手机号码也没有告诉家里人……
白杨在苗寨里等了一个星期,每天都要去问客栈老板询问聊天的消息,可就是没有任何的消息,他只好回来了。回来后因为擅离职守很长时间,就被公司辞退了……我父母就对我说了弟弟的事情,我还去开导了他。说失业了没什么,实在不行就来我公司上班。谁知道,分手失业,思念,这三座大山还是压垮了他。他终于昏倒了住进了医院。医生说白杨的免疫力几乎为0,但导致生病的原因不是病毒入侵而是心理因素,这让我家里人感到着急万分,在我们的逼迫之下,他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碰巧我家有一个亲戚是贵州苗寨的,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怀疑白杨是被那个女孩子给下了蛊,很快。通过关系就找到了一位专门祛蛊的苗寨高人。这位高人来了后,把白杨带进一个房子,开始祛蛊……
我们都仔细看了的,很神奇。那位高人先是用银针扎了扎白杨的额头,引出一滴血来,然后在一个盛满了水的陶器里面,一瞬之间的血液就化开了,出现了像细线一样的血条,这位高人松了一口气说心花蛊好解,不过需要受一些苦头。
我们家人也是纷纷支持,说白杨在外面坏事做的太多,也该受点苦头了,高人就从自带的箱子里取出了一截黑木头,在白杨的眉心取了一滴血,用黑木头吸收了,然后放到了那个陶罐子里,大约等了10多分钟再取出黑色的木头,最后让白杨含着木头但是不能够吞下去,直到有了呕吐感才能够有效果,这10分钟过后白杨就说他感觉到脑袋里面有水,接着哗的一下吐出了。连同的木头一定吐到了地上。我们围上去看,发现那团水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可是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这高人这个时候就说了,心花蛊是一种用香料培养的小虫子比针尖还小,肉眼几乎是看不见的,这种虫子不会伤人,反而会分泌一种液体,不断的刺激人的大脑产生异响,黑色的木头吸取了白杨的血,也吸收了香料,所以才能够把这虫子给引出来。果然,休养了几天之后白杨的身体慢慢恢复了。暗中偷偷看他的样子,也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失落跟思念,那种梦也在不再重复,一切恢复了正常。我们以为他没事儿,就放心了。
谁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白杨他又去了一趟苗寨,去找那个廖燕了。前几日回来后,母亲给我打了电话,说白杨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好像和之前的状况有点相似,我就立马给白杨打了电话,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又见那个廖燕了?
他说没事,没有见到廖燕,我当时想着没有见到那个廖燕应该没有中蛊,或许只是他心情不好。谁知道……几天不见,他就又变成这样子了……我知道我弟白杨他对不起那个女孩,但已经惩罚过一次了,不能没完没了是吧……”
白洁泪汪汪的。
“小洁,你没问下阿姨和叔叔,有没有再联系上次的那个苗寨高人?”
张莹莹问道。
“应该联系不到了,上次那位高人走的时候说了,他私自出来帮人解蛊,已经坏了寨里面的规矩。以后不要对任何人提起他,就当从未见过他,也千万不可再联系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别人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我们肯定不能找他了,就算找,也不见的能找的到他。但是不找他,又该怎么办……”
白洁话刚说完,过道那边一个年龄三十四五岁左右,和白洁长的有四五分相似的女人匆匆走过来。
“小洁!白杨怎样了……”
这个女人问道。
“我刚看了下,应该和上次一样。小姨,你能想办法再联系一下那位高人吗?”
白洁看向这个女人。
“上次那位高人走的时候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小姨我能有什么办法。唉,这混小子,怎就这么不听话,才好了身子就又……完全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好了,我先进去了。”
白洁的这个小姨看了一眼姜小白进了病房。
“上次请了苗寨的那位高人,就是你小姨联系到的?”
张莹莹好奇问道。
“嗯。”
白洁点了点头。
“小白,你有办法吗?”
张莹莹抬头看向姜小白,白洁和克莱米也看向姜小白。姜小白会医术,他们是知道的。
“这个……不好说,我得再仔细看一下,”
姜小白犹豫了下说道,刚才只是简单看了一眼,也没有用黄金屋扫描,白洁她弟白杨具体什么情况,是否中了蛊毒,或者其它原因,他也不清楚。
“小白,那我们再进去看一下。”
白洁连忙说道,转身准备推开病房的门。
“不用,我隔着玻璃看一眼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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