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璃看了眼,心中默默为那丢失的大几十万默哀了一下。
陆淮与斜靠在墙边,看着镜子里正在洗手的宁璃,忽然问道:
“之前怎么教你的,都忘了?”
宁璃一顿,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甩了甩手上的水,道:
“我不是要就这样算了,而是怕脏了二哥的手。”
陆淮与眉梢微挑:
“嫌脏?”
宁璃转身,定定看了他一眼,认真点头。
她是真的觉得碰了戴立那种人哪怕一下,都脏了这位爷。
陆淮与玩笑般的微微俯身,伸出手:
“那我也要洗了?好麻烦。”
他身上还带着淡淡酒气,靠的近的时候就格外熏气醉人。
宁璃抓住他的手,放在水龙头下。
既然是为了帮她,这点小事儿也不算什么。
陆淮与眸光微凝。
她的手纤细柔软,像是没有骨头般。
一缕碎发垂落,微微遮住她的脸颊,却依然不难看出那张小脸上的认真之色。
宁璃还专门挤了洗手液,生怕留下那脏东西的气息一般。
“好了。”
她满意的点点头,又递过去一张纸巾。
陆淮与看着她,忽然笑了。
“就这么信得过我?”
宁璃抬眼,眼底似有星光,又像是有火,轻飘飘落在他心底。
“嗯。”
顷刻燎原。
凌晨一点。
云鼎风华。
陆淮与从梦中醒来。
凌乱的黑发垂落,遮住他的眉眼,看不清晰情绪。
沉默良久,他闭了闭眼,掀被起身,去了浴室。
凌晨三点,正在好眠的程西钺被一通电话吵醒。
瞧见屏幕上那串熟悉的号码,程大少痛心疾首的点了接通:
“陆淮与!你有病吧!这么晚你打什么电话!”
陆淮与不为所动:
“来射击馆。“
程西钺缓缓睁大了眼睛,几乎怀疑自己幻听。
“你他妈凌晨三点去玩儿枪!?“
陆淮与突然沉默了一下,但很快又不耐烦的开口:
“上次那个合同,让你一个点。给你十五分钟过来。“
------题外话------
二月:陆淮与我警告过你的吧,做个人,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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