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个打不开,怎么用的?”程处默问道。
“喷在伤口上。”李正用一卷竹简挡着自己的脸说道。
一堂课结束之后,也没听夫子讲了什么,程处默用云南白药喷了几次之后说道:“你这个确实管用,不像之前这么疼了。”
正愁着最近有些缺钱,李正说道:“处默兄以后可以多帮我介绍客户呀。”
“什么是客户?”程处默问道。
“就是生意。”李正说道:“比如有人受伤了,你可以把药卖给他,咱们三七分账,你三我七,如何?”
李丽质打断两人说话:“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卖?”
“我懒。”李正说道。
熟人好做生意,这些权贵子弟的熟人比自己多了去了。
程处默犹豫了好久说道:“受伤的人……”
见他有些明白了,李正使劲点头,“就是受伤的人。”
程处默拍案说道:“我知道了,就像我把别人揍了一顿,我再把药卖给他!一边揍人还能一边赚钱,岂不快哉?这生意我做了。”
这家伙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脑回路倒是有些诡异。
“也不是不可以。”李正尴尬笑着。
从系统的药店里拿出十瓶云南白药交给了程处默,等着他卖出去就行了。
第二堂课来的人才是孔颖达老夫子。
孔颖达一来课堂里立刻坐满了学子,谁都不想缺席孔颖达的课,别人的课可以不来。
孔颖达是谁?人家是当今陛下最仰仗的国子监祭酒,又是太子的老师。
不能得罪孔颖达,要是缺席被家里大人知道可是要挨揍的,程处默摸了摸身上淤青,这一点他深有体会。
孔颖达的讲课开始,讲的是儒家的尚书。
李正压根听不懂,再看满坐的学子也压根都没有听懂。
不知不觉已经是傍晚了,从窗户外看去太阳把西边的天空映得一片通红。
等到这堂课结束,学子们纷纷散去。
孔颖达这才走到李正的面前,“随老夫走一趟吧。”
李正也站起身跟着他离开课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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