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家的传承其实中间也多有突兀之改变啊。从早前的普通农民,到后来的进学可考秀才,再到举人,到林大人这样能以进士身份而入都察院。”
顿一下后,他突然又咧嘴一笑,把声音猛然提高:“可这就与林大人刚才所说的规律不相符了。”
“怎么说?”徐庆之深谙捧哏之道,立刻在旁问了一句。
“你想啊,龙生龙,凤生凤,一个地里刨食的农民怎么就能生出举人秀才和进士这样的子孙来了?
“我想,这唯一的一个可能,就是他祖父压根不是他曾祖亲生骨肉,父亲也不是他祖父亲生,他也不是他父亲亲生,全都是外人,或许是当地的读书人帮他们家里生的吧。”
黄鸣说着,盯住了早已脸色青红一片的林谨言:“说的再直白些,你们这一家子孙,都是野种,杂种!”
“你……”林谨言气得七窍生烟,脸都成猪肝色了,张牙舞爪想要扑向黄鸣,却又自持身份,当真是好不难受。
其他人也在一愣后,迅速反应过来。
然后就见那些官员一个个神情古怪,想要笑却又只能憋着,而众多国子监学生可就没那么多顾虑了,迅速笑成一片。
有几个胆子大的,比如金堪他们,更是拍手叫好:“哈哈哈哈……说得好,我看这家伙就是个杂种!”
“放肆!”
“肃静!”
接连的多声斥喝,闻震领了多名教官上前好一通压制,才让众人的笑声消停了下去。
但看他们脸上的表情,恐怕今日之后,这则故事就要传得满城皆知了。
“简直是岂有此理,无法无天。”
“有辱斯文,简直是有辱斯文!”
其他那些个官员这时终于反应过来,上前瞪着黄鸣,一副与林谨言同仇敌忾的模样,并对一旁同样神情凝重的官员叫道:“厉司业,如此冥顽不灵,怙恶不悛的学生,你们国子监竟还想要维护于他么?”
国子监司业,乃是在国子监祭酒之下的最高掌权官员。
而与其实有着礼部侍郎本职的祭酒不同,司业才是常设在国子监中,管理其中一切事务的做主之人。
要是做个不怎么正确的类比,这位厉司业就是后世的常务副校长了。
厉克俭满脸的苦涩与无奈,看一眼一旁早急得满脸发白的张璧,又看向黄鸣:“黄鸣,你怎可如此无礼,还不跟林大人请罪?如此辱人祖上,实在非君子所为。”
“是他先辱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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