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筵来让皇上,让天下人都知道欲使朝廷拨乱反正,就须得清理那些宫中宦官。
“纵然这次有所周折,只要经筵成功,皇上必然就会明白我们的一片苦心。
“你作为此番经筵的主讲官,可有信心将一切都把控好么?”
杨慎眼中自信的光芒闪烁,别的方面,他杨慎或许还不敢夸下海口,称必能成功。但在文事上,作为曾经的状元,他却是极有把握的。
“父亲放心,我一定让这场经筵办得漂漂亮亮的,足以让皇上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从而真正心向正道!”
“那就好生打磨,我等着看最终的成果。”
在得到了父亲的鼓励后,杨慎终于恢复状态,又深施一礼:“是。父亲,您也不要太操劳了,还是早些歇息吧。”
“知道了。”
话虽然是这么说着,但旋即,杨廷和又取过一份公文,低头仔细批看起来,连儿子退出,把门重新关好,都未曾在意。
……
黄锦是由马车运回的家。
而且下车也是被人抬下来,自己则趴在垫着软被的担架上,一动不动。
一语成谶。
他果然就是那几个被打了廷杖的为首太监之一。
当黄鸣闻讯从后院出来,看到自己老爹这副模样时,都以为自己又要成为孤儿了。
不过随着那几个送黄锦回家的军卒领了赏钱退走,堂上只有自己人后,担架上的伤员终于是哎哟一声,开了口。
“爹,你伤得怎么样?可需要去请大夫么?”黄鸣赶紧关心上前问道。
“倒是不必,前两日在宫里我已经用过药了。”黄锦咝咝地吸着气,脸上似笑非笑,“而且终究只是皮外伤而已,养两天就好。”
“可这……”黄鸣看着他被子下那厚厚的绷带什么的,只觉着这话说得也太轻巧了些,而且人还是这样送回来的。
“不然怎么好给主子和外头之人一个交代呢?”黄锦说着,人居然真翻过了身,虽然又吸了一口气,却真就躺平了。
看这样子,臀上的伤还真没看起来那般严重。
见儿子一脸惊讶,他又是一笑:“这便是锦衣卫打板子的精妙处了,你以为这廷杖是什么人都能打的么?
“在锦衣卫里想练好这一手,没个几年苦功夫根本没这个资格,只有那手法好的,经过前辈指点,多年训练,才能做到轻重随心,而且叫人事前事后都看不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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