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所以出了事后,你们三处衙门也都难逃干系,必须尽力查明真相,再把那犯人和劫囚之人通通捉拿归案?”
“正是如此。在我们锦衣卫,负责此事的是徐千户,想来他现在也一定很是头疼了……”
黄鸣没空去想那什么徐千户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他更关心自己的处境。
自己被人算计,还被推上明面做了替罪羊,更要命的是,没人知道这一真相,那些官府里的人更乐得把一切罪名都落实在自己头上。
只因为自己是太监的儿子。
可以说在眼下这局中,就连看似同一阵营的锦衣卫都靠不住。
至于自己的老爹黄锦,身在皇宫的他甚至很可能都不知道有这事呢。
所以还是那句话,还是得靠自救,而且看起来现在的处境要比之前想的更加凶险,所以必须尽快找到突破口。
快速转过这种种念头,黄鸣借着头顶的月光和几人手上的灯笼又仔细查看这一案发现场,口中问道:“当时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不多,就只听说是这边桥上出了乱子,有马车突然冲撞押送要犯的队伍,结果碰撞下,有多辆车子撞开桥栏落水,其中就有囚车。
“桥上的官兵赶紧派人下水,还紧急征调了河上的几艘船只负责打捞,结果虽救上了几个落水之人,却不见那要犯踪影。
“唯一的发现,就是捞起了一副本该在犯人身上的镣铐……”
黄鸣的眉头皱得更紧:“当时上下游可派人封锁了么?”
“当然,不光是上下游,就是三里河这一段沿岸,包括押送犯人的官兵在内的好几百人都被派出巡视,就是为了防止那犯人脱逃。
“可结果就是这样,人还是没能被抓回来。那家伙就跟鱼似的,真就一落了水就溜走了。”
黄鸣摇头:“这不可能啊,眼前这段三里河足有一里多地,他哪来的本事瞒过这么多人的搜查脱身。而更不可能的是,他身上的镣铐还被挣脱了。”
“谁说不是呢,我听说此事后也感到不可思议。而且我还听他们说,那家伙在押来京城之前就受了大刑,连走路都费劲,哪来的力气从水下脱身……”
黄鸣心头猛然一动,似乎是捕捉到了什么关键。
可还没等他理清思路,身后一队巡夜的官兵已高声叫嚷着靠了过来:“什么人在此,不知宵禁之令么?”
黄秉昆只打了个眼色,便有手下拿出锦衣卫的腰牌,与对方交涉起来。
虽然现在的锦衣卫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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