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诬陷我与杨宪密谋谋反,差点置我全家于死地。”
“我二虎得好好感谢于蒋指挥使才是。”
朱樉眼神冰冷道:“蒋大人看看这是什么?”
说完将一物,扔在地上,蒋瓛捡起一看就是他亳州祠堂的家谱,面色大变道:“标下奉旨办差,秦王这是何意?”
朱樉冷冷道:“没什么意思,你们锦衣卫喜欢诛九族,孤让你尝尝被夷三族的滋味。”
蒋瓛心惊胆颤,别人如果是威胁,那秦王就是基操。
“尔等记住了,再挡在孤身前,锦衣卫上下方圆十里寸草不生。孤不介意学父皇给尔等全家一次重新做人的机会。”
锦衣卫人人放下弓弩退到墙角,刘伯温和胡惟庸上了金辂。
朱樉骑在马上语气平静道:“孤是秦王,从南到北杀得血流成河的秦王朱樉。”
原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锦衣卫众人才想起十二岁骑在马上将殴打乞丐的锦衣卫副指挥何劲撞的半死,再活活用马蹄践踏而死。
马车停在宫门,已是半夜,朱樉拿着腰牌带着刘伯温一路进到乾清宫。
“臣刘基见过陛下,恭请圣安。”
朱元璋正披着大氅批阅奏章,面无表情道:“朕躬安,刘爱卿快快请起。”
刘伯温站在一旁,他将目光放在朱樉身上。
语气平和道:“秦王这是把朕的话当耳边风了?朕叫你第一次办差,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
朱樉叫太监抬来一把椅子,坐在上面双手抱胸叹气道:“难道偌大的大明,容不下一个叫刘基的文人吗?”
“你这个逆子是在教朕做皇帝?”朱元璋手里的御笔应声断裂。
朱樉喝着太监端来茶,眯着眼道:“父亲,你猜错了。儿臣想说的是你不配做皇帝。”
“你连一个多年陪你上阵操刀子砍人的老夫子都容不下,这天下你就只容得下你自己吗?”
朱元璋气极反笑,双手一摊道:“老子占据半壁江山之时,你还在穿开裆裤。你居然想教老子我做事,你要不是我儿子,老子早就将你施以磔刑,还让你朕面前晃悠这么多年吗?”
嘭的一声,朱樉手里的茶杯在雕刻龙纹的虬柱摔的粉碎,他站起身叫朱元璋身前御案一脚踢翻,奏章滚落一地,砚台摔成两半。
他面无表情淡淡道:“你要不是我爹,早他妈带兵夺了这奉天殿鸟位,我还用在这京师受你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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