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标又变戏法似的从床上的案几下拿出一堆凉菜。
“这是我今早偷偷叫徐兴祖做的卤菜,下酒刚刚好。”
朱标给他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两兄弟开始推杯换盏了,半晌,坛子里的酒就快见底了。
朱标脸色绯红,醉眼朦胧地拉着朱樉的手,吐槽道:“这大明的太子我是一天也当不下去了,老弟你不知道咱们的爹可太不省心了,明年就要北伐了,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大明户部国库都要跑耗子了,可他他居然想修凤阳中都。呃。”
说完还打了一个酒嗝,朱樉倒是见怪不怪了前几年,他们两兄弟就经常在一起偷老朱酒喝。
他前世可是在职场久经考验,这点白的下肚只能说暖暖胃。
于是附和道:“对对对,老朱这人确实不省心,典型的多动狂躁。你不当太子谁当要不你再多忍几年?”
朱标伸手指了指他大笑道:“二弟,你当。”
朱樉才不管他是不是借着酒劲试探呢?都特么试探好几年了烦不烦?给老朱当太子,这洪武朝的太子是人当的吗?他可不想像朱标一样被气的英年早逝了。
于是笑骂道:“滚滚滚,给朱扒皮当太子想都别想,我还想多活几年了。”
太子朱标闻言拍掌大笑道:“朱扒皮这个词太对味了,那个绝词怎么说的?”
“绝绝子。”
“我的好弟弟,哈哈真是绝绝子,让我们为朱扒皮干杯。”
“干杯。”说完两人碰了碰杯。
“二弟啊,这修国史的破差事真是为难老哥我了,老哥手下没人啊。只有你能帮帮哥了。”
闻言朱樉一呆,心里骂娘
我拿你当哥们,你这是拿我下酒呢
…
陪太子喝了小半夜的酒,看到朱标被太监抬回寝殿,朱樉回头不屑道:“呸,小趴菜。”
“二爷,小趴菜是啥意思?”前方提着灯笼带路的贴身小太监苟宝好奇问道。
“就是又菜又爱喝的意思。”朱樉面色微醺,哈了一口气有点困。
这宫里的破规矩忒多,正殿之间的宫门入夜了会落锁,只有帝后太子能走。
他这样的亲王只能绕远路,干他娘的封建社会森严等级制度。
路过司礼监一处小院时,突然听到有皮鞭挥动的啪啪作响声,朱樉揾怒道:“苟宝去看看谁踏马这么没有公德心大半夜在这扰民呢?”
苟宝称是,连忙小跑,朱樉看他那小短腿加上圆滚滚的身材,怎么想起了前世的提莫队长,可能是太久没玩,瘾犯了。
不一会儿功夫,院里传来一声惨叫,是苟宝让人打了。
朱樉大怒,这宫里除了朱元璋居然还有人敢欺负我的人。
走见院内一看,居然是一群太监正在围着欺负一名小太监,那小太监被扒光了上衣按在水井边,一名魁梧的中年太监手持皮鞭来回抽在他身上,一边抽鞭子还往一旁的盐桶里沾两下,被抽的小太监也是硬气被打的遍体鳞伤硬是一声不吭。
反观自己身边的苟宝,那不争气的东西正被两个小太监骑在身上边挨打边求饶。
朱爽酒劲上头,怒气值达到顶点,一个脚步冲到两个小太监面前,抬起大脚将两人踹飞在地昏死了过去。
一把拽起被打得像猪头的苟宝,苟宝捂着脸哭诉道:“爷,他们不讲理还打人。”
看着他眼泪鼻涕样,朱樉气得给了他一个嘴巴子骂道:“他抽你他娘的不知道抽他,别说是我殿里出来的人,我身边没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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