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满怀期待地说道:“二哥我们是亲兄弟说谢就见外了,你要怎么好好感谢我?”
朱樉无语道:“二哥现在缺钱,好三弟你先挪点让我宽裕几天?”
老三连忙摆摆手道:“二哥我们是亲兄弟谈钱伤感情。”
哎仔细想想还没就藩的老三也跟自己一样穷的叮当响,也榨不出一点油水,瞬间没了兴趣无精打采地走了。临走时正色道:“老三,二哥送你一句话,将来在藩地你一定要小心身边的人,尤其是厨子。”
老三也是一脸茫然讷讷道:“二哥今天怪怪的,怪正经的,还有他为啥要叫我小心厨子?”
这后世的南京故宫,从至正二十六年由大明著名算命先生刘基(字伯温)堪舆“钟阜龙蟠”、“帝王之宅”的风水宝地,征发军队民工二十余万,填燕雀湖改筑新城,历时三年于洪武元年初建而成。
除了内城核心的寝宫和议事的奉天殿外绝大多数宫殿群都还没完工,南京的紫禁城从老朱称帝前开始一直修建到二侄子的建文四年,历时三十余年都没修建完工,直到永乐四年,爱做噩梦的老四决定迁都北平。
望着眼前初具雏形巍峨壮丽的宫殿群,纵使九五至尊一生最费心的事也是修房子——修生前和死后的房子。
朱樉不由感叹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贴身胖太监苟宝前来通禀道:“二爷,春和宫朴公公前来传话,太子殿下有请。”
作为最年长未就藩的秦王,朱樉单独居住在一处偏殿,真正主持修撰《元史》的是未来的王朝继承人太子,他这个王爷只是一个添头,一次非正式的碰头会,朱樉在几个老嬷嬷的帮助下脱去繁琐的亲王礼服和配饰。没办法小说里那种娇俏柔美的宫女小姐姐服侍的场景,在他这个未大婚的秦王身上想都别想。
换上一身宽松的道袍,朱樉感觉身上都轻了几斤,怪不得后世嘉靖那个老子不喜龙袍喜着道袍,秦王服饰都如此繁琐,那皇帝的咱可不兴想啊宝友。
朱樉迈着四方步,在一众小太监的带路下步行历来到了后世东宫之称的太子居所春和宫,没办法只有皇帝和皇后、太后才有在皇城里享受车驾的特权,以二圣对朱标的偏爱,他体弱多病也不是不可以,可人完全是遵守礼制,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
太子虽然是储君,但储君也是君,亲王是臣子,臣面君是要在宫门跪地请安才能觐见,朱樉是亲王只需派人代为通报。
在宫门外等的无聊的朱樉心想这春和宫前百丈宽阔的广场,除了一些祥禽瑞兽的雕塑和依次排列的华表,角落处几个救火用的铜制大水缸外空空如也太过单调,将来能在这中央挖个喷泉水池放上一座假山再喂点锦鲤,嗯改改这东宫的风水。
太子的贴身太监朴无用迈着小碎步来到朱樉面前躬身做了请的手势,朱樉点点头然后随他带路,路上朱樉想起前世见过的几个棒子客户,突发其想的问道:“朴无用xi,阿尼啊赛哟。”
只见前方带路的朴公公一脸迷茫的望着他,随即弯腰恭敬道:“大王有何吩咐?”
“康桑哈密达。”只见朴公公一脸黑人问号。
“朴公公不是高丽人士吗?”对暗号失败,朱樉有些纳闷道
朴公公老老实实地回答:“回大王,奴婢是高丽济州人士。”
“啊,你们那里都说什么话?”
“回二爷,奴婢家乡都用汉语习汉文。”
朱樉拍脑门懊恼道后世的创立棒子话《训民正音》的所谓朝鲜世宗大王现在还是草履虫了,他祖宗李成桂还在给高丽王当保安了。
随后心想道:说汉语写汉字好啊,多好的统治基础啊。
朴公公默默带路,不敢回头,听着秦王时不时发出的怪笑声感觉心里毛毛的瘆得慌。
看来宫里传闻的秦王发疯并不是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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